澤口靖子抿了抿嘴唇,輕輕點了點頭。
“怎么就忽然有關系了呢?”
澤口靖子不答反問:“所以,陶君真的沒有其他無人聽過的歌了嗎?”
陶知命人懵了,跟這個有關系?
“昨天,那個時候……”澤口靖子眼神虛焦地望著海面,“拿到坂井小姐創作的歌詞,怎么就能那樣快地唱了出來呢?”
陶知命無言以對:敢情是我裝逼卻打動了你?
雖然邏輯上很通順,畢竟哥們多金有才又很帥。但別逗了,這怎么看怎么像是演技狀態,你就是想套路我捧你吧?
澤口靖子轉頭回來了,眼神也明晰起來,很認真地問道:“真的不能為我創作一首歌,沒有別人聽過的嗎?”
游艇引擎的聲音不大,海浪互相拍擊的聲音倒是更加清晰。
美人相邀,陶知命雖然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眼里卻泛上了笑意。
“總要給我一點時間吧。”他思索了一下,就伸出了手,“先從一個故事講起吧。”
澤口靖子看著他的手怔了怔,隨后還是將自己的手放到了那個掌心。
陶知命微笑著捏了捏,柔軟卻冰冷。
他開口了:“這個故事,是一個藝伎的回憶……”
還沒問世的《藝伎回憶錄》,這個故事從陶知命口中講述起來。
一個有著特殊顏色、迷人雙眸的小女孩,被賣到了京都的一家知名藝伎館。本想逃跑的她,遇到了一個溫和的會長。她忍受了艱難的訓練,成為了一個知名的藝伎,只為了接近他……
在陶知命的口中,這個故事顯然已經更具有霓虹的風味了。
happyending是不可能的了,這更像一個實際地位卑賤但精致華美純粹的世界,向表面高貴體面但實則虛偽陰暗安葬世界仰望的故事。
澤口靖子很快就隨著這個故事的講述,適應了甚至忘記了手被他握在掌心的事實。
她只覺得,這像一個劇本,一個很好的劇本,是一個以女人為真正主角的劇本,而不是其他故事里為了愛情戲而設立的陪襯女主……
陶知命說道:“就在最后的結局,聽到真相的她,要回憶起她首次亮相被男人們競相出價‘資助’的夜晚,然后得有一首歌!”
【說起來,以前啊,有言道】
【那個女孩,化身為,可怕的骸骨哦】
【所愛之人,所恨之人,都無所謂了】
【潔白無垢,骯臟不堪,孑然一身吧】
【抹上妝容去討好男人吧,反正我們只是女人】
【不會反抗,也不會逃走,成為籠中鳥吧,不再改變】
【思考過很多遍,想不明白,想擁有愛情也有錯嗎】
【無法理解】
【在町屋的夜里,做著一成不變的事,心遲早會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