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并沒有先碰自己。
用他的話來說,不想是交易。
聽到她的問題,陶知命笑著搖了搖頭:“不是演戲。自從開始準備游戲自己的人生之后,我也是第一次想真正打動一個人的心,很純粹地打動。”
“那也是演戲。”澤口靖子摟上了他的脖子,“我知道你的身份和能力,你為我做的這些事,又怎么會顯得純粹呢?”
“我不管。”陶知命的腦子里一剎那閃過坂井泉水笑完又哭的臉,認真地說,“我想這么做。”
澤口靖子凝視著他,許久才輕聲說:“謝謝你。陶知命,我確實被打動了。”
陶知命笑了起來:“我喜歡你這么叫我。”
澤口靖子的眼里亮起不同以往的光芒,張開了唇:“我覺得……沒有空氣的墻。到我心里來,看看你吧。”
壁爐里的火在最冷的寒冬里熊熊燃燒,沙發被挪開了,被子鋪在了地毯上。
昭和時代最后的絕色如同飛蛾一般,在這團火面前開始徹底的燃燒自己。
聽說了陶知命因為“疲憊”去度假了的坂井泉水,花了好多天的時間,終究是寫完了最后那一首歌詞。
7月下旬的第三天,橋本太郎面色嚴峻地走入了參議院。
三年前的改選,26人參選,25勝。
今天,也是26人參選,獲勝的會有多少?
在野的黨首土井多賀子面色紅潤,眼神銳利,就連雙唇也涂得比以往更鮮艷。
很快之后,開票了。
速報傳來:26人中,僅3人勝選,參議院的總席位,半數丟失。
橋本太郎沮喪地皺著眉頭,握拳撐著下顎沉思起來:接下來會怎么樣?
而土井多賀子狂喜而忘情地站起來,失態地握著雙拳對著媒體狂呼:“大山動了!”
而這個時間點,陶知命的私人飛機總算是重新出現在了東京的機場。
入江雄太等在停機坪那邊,車子的門已經開好。
挽著陶知命的手走下舷梯的澤口靖子顯得更嬌艷了,陶知命卻多了一些瑣碎的胡須。
東京仍舊處在最熱的時候,陶知命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著對澤口靖子說道:“等我刮掉,感覺又不一樣的!”
澤口靖子看了他的眼神才明白,他說的……不只是形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