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這一塊,還是陶大郎牛批……我差點信了,害怕……
還特么跟之前表演的歌詞串上了,鋪墊做的真足啊。
就連高木仁八也覺得頭皮發麻,這家伙是真的瘋了嗎?還是說,他真的有什么絕對的底牌,不用畏懼這么數家財團,加上宮澤喜二所代表的力量,以及米國那些力量的聯合圍剿?
明明安齋善衛都是想要用這種方法勸他,甚至是維護他啊。
那么現在他徹底暴走了,不肯屈服了,底牌呢?
真有這樣要么失去所有,要么獲得一切的人嗎?被認為擁有兆円的男人,怎么會不理智呢?
看著一時之間無言以對,似乎拿不出辦法的眾人,高木仁八仿佛聽到了自己越來越猛烈的心跳。
沒錯,他們一定都沒有聊到,會遇到最極端的抵抗。
沒有人會在這樣強大的聯合力量面前,選擇用同歸于盡的方式來作為談判手段,畢竟這些人只需要他讓一步。他的將來,仍然可以高高在上地超過絕大多數人。只要他認清楚。表面的財富是需要真正的實力為后盾的。
高木仁八搞不明白,陶知命是真的瘋了,還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底牌;他也搞不明白,米國那些人制定的計劃,難道沒有考慮最極端的情況?
安齋善衛長長嘆了一口氣:“等你冷靜下來再說吧。大郎,最后說一句。”
他調整了一下心情,覺得演戲真的挺過癮的。因此他看了看崛川信彥,語氣拿捏著平平淡淡地說:“如果你需要,三友投資銀行100%的股份,都給你也行。另外重新成立一個平臺,又算得了什么?只是大家如果不再是盟友了,那么就試試吧,是不是真能做到同歸于盡。”
最后撂下的只是一句:“那種談判手段,在這件事上……行不通的。”
安齋善衛搖了搖頭,率先站起來對其他人欠了欠身,說了句“失禮了”,就先離開。
于是下一個,再下一個,會議室里的人一個一個離開。
宮澤喜二走之前,也輕聲說了一句:“想通了的話,隨時和安齋君聯系吧。你要知道,這真的無關私交,只是……何必要為海部桑的激進付出代價呢?現在暫時讓步,你還這么年輕,將來還有多少機會?而且……就算因此失去了海部桑和橋本桑的友誼,也同樣會因此得到我和安倍桑的友誼,不是嗎?”
他說到這里,沒有等答案,只是看著還留在這里的高木仁八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會議室里,只剩下了陶知命、上田正裕、木下秀風和高木仁八。
陶知命主動開口了,聲音平靜:“高木桑,因為田中桑,第一勸業銀行也希望我做出讓步,好徹底埋葬與田中桑有關的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