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阿笠博士的黃色甲殼蟲小車上。
“距離靜岡縣還有150公里,不知道三個小時能不能到啊。”阿笠博士自言自語地說道。
“說起來,剛剛你那個所謂的超自然能力,其實應該是催眠術的一種吧?”灰原哀坐在跪后排座位上,從后車窗向外看去,目不斜視地開口道。
之前的技能效果消失后,灰原哀石化了好久,臉色通紅地蹲在地上,把頭埋在手臂里。
如果不是忌憚谷水泉身上那股黑衣組織的氣息,她都想撲上去咬他了,實在是太過羞恥了。就不能用別的方法證實自己的話嗎?
“正常的催眠術會有這樣的水平嗎?”谷水泉反問道。
“確實,我就是研究生物醫藥領域的,像這樣不借助任何東西,直接以一句話就能完全催眠目標的催眠術,我還沒有見過。”
“當然,也可能你其實借助了某些環境或道具,只是我暫時沒能發現而已。”
“你怎么想都是你的自由。”
“不過,有一件事我倒是十分確定。”
“什么?”
“你是個hentai。”灰原哀用看低等草履蟲的目光瞥向谷水泉。
“是嗎?”谷水泉面色平靜的迎上灰原哀的目光,絲毫不見波動。
“只有hentai才會在學會催眠術后,把女孩子催眠成貓,貓娘什么的不正是你們這些hentai的最愛嗎?”灰原哀一副看社會渣滓的神情,“不過你卻不是一般的hentai呢,被我這樣說還能夠面不改色,那些普通的死宅可做不到呢。”
“你還差的遠呢。”谷水泉不以為意,“如果真要在意他人的目光,我可活不到現在。”
況且,即便是普通死宅被灰原哀這么罵也不會有什么憤怒的反應吧,畢竟,求著釘宮罵的死宅可是大有人在的。
“人是社會性動物,完全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只存在理想中吧?”
“沒錯,但是當你無法改變他人目光的時候,能做的就只有兩件事了,要么無視,要么去死。”
“哦?看樣子,你也有不少不為人知的故事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只有自己會在乎的故事。之所以不為人知,是因為別人沒有興趣了解你的過去,很多人,單是背負著自己的故事就已經筋疲力盡了。”
“......是啊,單是自己的故事就已經夠讓人筋疲力盡了......”
兩人在后座唇槍舌劍時,前面的柯南和阿笠博士也在竊竊私語。
“阿笠博士,你可不能對她太大意啊。”
“嗯?你是說小哀嗎?”
“嗯,她雖然說她是從組織里逃出來的,但是并沒有告訴過我們她的名字和年齡。問她組織存在的目的,她也不說。問她是不是像谷水泉所說的,那種藥物是為了長生不老而研究的,她也說不知道。”
“身為這種藥物的研究員,說不知道也未免太敷衍了吧?說不定,剛剛她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們相信而胡謅出來的。”
“可是我怎么看不出來呢?”阿笠博士糾結地道。
“我更在意的是廣田正巳這個名字,我到底在哪里聽說過呢......”柯南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