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谷水泉又不能把絲襪從她身上脫下來自己試。
于是,在總控室里,工藤優作就在監控上看到了這樣奇怪的一幕,谷水泉拿著一把石子,力氣由輕到重,朝著鈴木園子扔,后者被扔石子,居然還逐漸高興了起來。
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看不懂了,又是女裝,又是這種奇怪的玩法。
就在他滿頭霧水的時候,總控室的門被推開了,阿笠博士一臉沉重地走了進來,跟他一起進來的,還有老朋友目暮警官。
“你們是為了剛剛的事吧?沒想到諾亞方舟居然有了自己的意識,還囚禁了這些孩子,我已經讓人試過了,游戲無法終止。”
阿笠博士嘆了口氣。
“不止是為了這個,剛剛辛多拉董事長試圖殺死堅村先生,被我們當場擒獲了。”
“什么?他為什么要殺堅村先生?”工藤優作一臉驚詫。
阿笠博士看了看畫面上被困在游戲里的孩子們,“不知道,他不肯說,但是我想恐怕和弘樹那孩子有關。”
工藤優作面色一沉,那個兩年前跳樓自殺的天才兒童,實在讓人惋惜。
堅村還委托自己調查弘樹的死因,現在托馬斯這個養父要殺死弘樹的親生父親堅村,這里面肯定有關聯。
“博士,案子的事情交給我,你來試試看能不能和游戲里的孩子們聯系上。”
“好。”阿笠博士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后坐到了電腦前。
“那么,目暮警官,能不能請你們告訴我,具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們是怎么提前知道托馬斯要殺堅村的?”
工藤優作開門見山地問道。
堅村忠彬在主機房里,那里不是外人能隨便進的,阿笠博士說是和目暮警官等人當場人贓并獲,那一定是提前得知了什么消息或者發現了什么端倪,這樣才會特地跑到閑人免進的“禁地”。
“呃,其實是阿笠博士告訴我的,而他是從谷老弟那里得知的,至于谷老弟怎么知道的我就不清楚了。”目暮警官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他似乎總是在出汗,無論冬夏。
“你說的谷老弟指的是谷水泉嗎?”工藤優作眉毛一挑,頗感興趣的問道。
“嗯,沒錯,自從工藤老……咳咳,工藤君不常出現以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毛利老弟在案件中活躍,但是他時靈時不靈的,只有睡著的時候才靠譜。”目暮警官也是覺得這很神奇。
“后來谷老弟就出現了,只是他似乎不常出門,所以參與的案件少一些,但是如果碰到了的話,那就屬他最靠譜。”
工藤優作點了點頭。
“那么,你們在抓到托馬斯的時候,兇器應該也拿到了吧?”
“嗯,就是這個。”目暮警官從身后鑒識人員手中接過證物袋,遞給工藤優作看。
“這把短劍……”
工藤優作瞇起了眼睛。
“我知道了。”
……
“我知道了。”
“什么什么?你知道了?快說說,為什么樹上的猴子這么奇怪。”鈴木園子一臉好奇地追問道。
從兩人確認完絲襪能正常發揮作用之后,這趟冒險就變得輕松了起來,遇到危險只要眼睛一閉,克服掉心理障礙,鈴木園子就不可能被野獸攻擊到。
只是兩個人往前沒走多遠,就發現了一顆奇怪的大樹,這顆樹周邊很大一片范圍都沒有其它的樹,而且上面有一堆猴子蹲著,但是這些猴子似乎有點不活躍,只是蹲在那里吃樹上摘的果子,再就是齊刷刷地盯著兩人,有點讓人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