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兩個不同地方的戴美玉竟然在一天里同時失蹤,實在太過蹊蹺。
最后還是徐半仙兒給大胡子解了圍,花嬸這才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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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吃完了飯,結伴而行,往山腳去。
果然,東魁山不大,但四周隔著一條長河,即便是在這個時候,也只是上面結了一層薄冰,下面肉眼可見的河水涌動,根本不能下腳!
過河成了難題!
花嬸望著一河之隔的東魁山,打趣的問徐半仙兒:
“算卦的,你不是會算嗎,你倒是算算咱們應該怎么過河啊?”
徐半仙兒砸了咂舌,笑容可掬的說道:“別急,再過三分鐘,就會有人主動來幫忙了!”
花嬸白了他一眼,幾個人圍著河邊又走了幾步,果然,有一個穿著黑色羽絨的中年男人離老遠過來搭訕。
那人挨個打量一遍,見陳晨他們穿著不差,把兩只手插進袖口,低聲問:
“你們是外地來的吧,看你們站河邊瞅半天了,是想進山?”
陳晨看他有些賊頭賊腦,反問道:
“你有事兒嗎?”
這男人笑笑,抹了把鼻涕,他那棕黑色的羽絨袖口可能由于經常這么用,已經被蹭的發亮了。
“我能有啥事兒,當然是想幫你們過河了,不然問你們這個干啥!”
徐半仙兒聞言笑笑,沖著他問:“這條大河這么寬,你有啥辦法渡我們過去啊?”
他賊眉鼠眼的往四下瞟了一陣子,見沒人經過,湊近來小聲說:
“東魁山在我們縣里是禁地,不能隨便提,你們幾個要真是誠心過河,就跟我走,找個地方咱們好好談談!”
雖然這家伙看上去不像好人,但有徐半仙兒在,借他幾個能耐也使不出花招。大家不用多想,索性就大大方方的跟著他走了。
他把人領到河邊不遠處的一間彩鋼房里,屋里還有三個男的,個個蓬頭垢面,見到孫小妍長的漂亮,眼睛就沒離開過。
爐子中間有個大圓桌子,上面沾滿了殘渣剩飯,他招呼大家圍著坐下,介紹道:
“你們叫我趙三兒就行,這兩位是我兄弟,就直說了,我們三個是盜獵的,東魁山進進出出幾百回,所以,我們有辦法送你們過河進山,咱們談談條件就行!”
連大胡子這個邋遢人都有些嫌棄他們臟,離著桌子老遠坐著問:“東魁山不是鬧鬼嗎,你們幾個進進出出咋沒事兒?”
趙三兒搖頭一笑,“鬧鬼的是東魁山里的東魁村,不進去不就得了,而且,我們有辟邪的辦法,不怕!”
花嬸瞧不起他們幾個,眼神里流露出不屑,高聲道:
“廢話就少說了,你們到底有啥辦法過河!”
趙三兒撇了撇嘴,伸手在火爐上烤火,得意道:
“方法也不難,這條河一共八米五尺寬,我們為了方便,焊了個能伸縮的鐵橋,只要等晚上沒人了,放橋過去就行!”
陳晨看透他這意思,直接問,“那過橋費怎么算?”
趙三兒抿了抿嘴,回頭看了眼身邊的兩個兄弟,攤開手掌:
“一人五百!”
陳晨李桃七,大胡子徐半仙兒,再加上孫小妍和花嬸,一共六個人就是三千塊!這價格都能坐飛機出省了!
“包來回嗎?”
趙三兒點頭說,“包,山那邊沒手機信號,你們啥時候想回來,就在凌晨站在河邊沖我們這彩鋼房吆喝一聲,我們放橋就行!”
眼下確實沒有什么好辦法,幾人短暫商量后,還是決定成交。
趙三兒高興的收了定金,說怕白天被人看見,要等夜黑了沒人了再走。
大家就先各自回去了。
路上,大胡子一直說這幾個家伙不值得信任,徐半仙兒聽了倒主動刁難起花嬸來:
“花婆婆,你看出什么沒有?”
花嬸白了他一眼,“算卦的,保護好你自己吧,等晚上過河的時候,你可別讓那妖精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