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死法,在場的人都再熟悉不過了。
算上鐘老頭的朋友張老先生和戴美玉,已經有五個人了。
這是不是可以說明,邪祟殺人者,果真就是鐘殷紅了?
可這樣一來,新的問題就出現了。
芳姑所講的,可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那個時候,顧家三口還都活著!!!
也就是說,這個殺人手法,遠在三十年前,就已經存在了,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人能辦到的!
果然,芳姑接下來也說了,當年警察給的解釋跟如今幾起命案一樣:自殺!
無指紋,無影像資料,無端倪,無證人,無證據!
程序上,除了自殺,根本給不了其他解釋。
難道,殺人邪祟,在顧家人還沒死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嗎?
這個猜想讓陳晨心底發寒!
那如今殺人不眨眼的,到底是鐘殷紅的鬼魂,還是當年就存在的邪祟呀?
不光陳晨,就連李桃七和徐半仙兒都大吃一驚!
芳姑見他們這般表情,只以為是自己的講述太過嚇人。
低頭看了眼盒子,繼續說:
“村里死人之后,就沒有人再敢和顧家有任何來往了,平時遇見,都繞著路走,當然,除了我!”
大胡子也嚇了夠嗆,咽了口唾沫問:
“除了你?你還敢跟他們聯系呢?”
芳姑輕“恩”了一聲。
“我喜歡的是那個孩子,至于她的父母什么樣,我不在乎,我只覺得人盼可憐,她沒有一個朋友,她只有我了!”
顧家的故事聽起來跌宕起伏,這三口人的性格也各有不同,嚴厲暴躁的父親顧左峰,性格極不穩定的鐘殷紅,較為正常的,也只有他們的孩子,顧人盼了!
陳晨理了理思緒,接著往下問:
“后來呢?您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芳姑抬頭努力的回憶一下。
“我是村里死人之后的第二年離開的!”
“當初為什么走呢?”
她吸了口氣,表情有些難過。
“有一天,顧人盼像往常一樣來我家里玩,那天她身上的傷比以往都多,整張小臉被打的腫成饅頭,我實在看不過去,趁鐘殷紅不在家,領著她去找顧左峰理論!”
“說起來,他們兩口子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顧左峰那個人,把溫柔善良的一面都給了外人,對待自己閨女,卻像個惡魔,我實在心疼人盼,當天把他罵的狗血噴頭,顧左峰只是一直點頭道歉,跟塊滾刀肉一樣,表現的及其虛偽....后來...”
見她說著說著停了下來,大胡子咧著嘴,一副恐懼擔心的表情問:
“后來怎么了?不會,不會讓鐘殷紅撞見了吧?”
芳姑點頭。
“我正罵的起勁,回頭一看,鐘殷紅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就站在大門口,皮笑肉不笑的盯著我看呢!”
“哎呦我的媽呀!”大胡子就好像見到了那副畫面一樣,嚇的不自覺的喊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