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頭獠子也不是不死的,他腦袋不是會飛嗎,等跟身子分開之后,你把他脖子中間拿東西擋住,讓腦袋回來的時候歸不了位,時間一久,他就死了!”
知道了這個辦法,大胡子心里有數,又勇敢了不少。
商量完這些事兒,留下徐半仙兒照顧李桃七,他們兄弟兩人又返回養雞場姐妹的家里了。
胖二姐特意做了糖酥排骨,不停的給他們倆個夾菜。
吃了有一會兒,才問:
“昨天邪祟差點抓著,您看,今晚上得咋辦?”
要說這胖二姐的手藝真好,陳晨和大胡子兩口就扒完了一碗飯,大姐去給他們盛飯,陳晨抹了抹嘴說:
“跟你們說實話,偷你們家雞的東西,真的跟黃家有些關系!”
大姐盛飯回來,臉色有些難看,小心問道:
“還沒來得及問,昨晚你倆在雞舍到底看見啥了,那偷雞的是個啥東西啊?”
要是如實說是人頭,一來估計他們也不能信,二來估計惡心的這頓飯也不用吃了,陳晨只是簡單解釋:
“沒看清,就一個會飛的怪鳥!”
“怪鳥?”胖二姐氣的一摔碗筷。
“真有病,黃春生養這畜生干啥,有錢人閑的不知道怎么作好了,不光我們家,就他家后面那個池塘你們也看見了,夏天的時候,老板往里倒了一池的魚苗,結果莫名其妙全沒了,估計也是讓那鳥給吃了!”
陳晨夾著飯菜聽她抱怨,問道:
“二姐,你跟他媳婦兒關系好,能不能幫我個忙?”
胖二姐受寵若驚的往前探著身子。
“瞧這話說的,你二位是來幫我忙的,我能做啥吩咐就行!”
陳晨點了點頭,認真道:
“他家養鳥的事兒,你先別去質問娟子,她不總說懷疑他老公有病嗎,能不能找個機會把她約過來,我想和她聊聊!”
胖二姐一聽拍著胸脯保證道:
“那沒問題,你要著急的話,今晚都行!”
“好,那就今晚!”
定下了時間,飯后,陳晨便開始跟大胡子商定計劃。
娟子既然能說出覺得黃春生有病的話,就說明,她只是發現老公有些不對勁,還不知道他嚴重到每天晚上人頭會飛來飛去!
而且陳晨注意到,當昨晚大家圍在她家門口說有邪祟的時候,娟子的眼神有些擔憂和迷茫,只要取得她的信任,一步一步往下套話,不愁讓她開口。
稍作準備之后,胖二姐果真輕松的把人請到家里,按照安排,事先并沒說明會有陳晨和大胡子這兩個外人。
等到端起飯碗,不經意的強調他們兩個的本事,卸掉她的警惕心后,陳晨和大胡子再佯裝突然出現。
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她們三個邊吃邊聊,非常高興,胖二姐見時機成熟了,偷偷給陳晨發去信息。
接到信號,他和大胡子推門而入,正要準備演偶遇的戲碼,結果,誰也沒料到的意外情況發生了。
還沒等陳晨張嘴說話,又推門進來兩個人。
這倆人也是一胖一瘦,胖子也是個大胡子,瘦子掛著包,穿著道袍,一副先生的模樣。
大家四目相對,分外尷尬。
大姐見他倆面生,詢問道:
“你們倆是干啥的?”
穿道袍的瘦子埋怨說:“不是你們雞場給我打的電話,讓我來看事兒的嗎,路上車壞了,耽擱了一天!”
大姐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胖二姐當時血壓就上來了,也吃不下飯了,放下飯碗,疑惑的盯著陳晨和大胡子問:
“那他媽你倆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