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頂了挺胸,做了一個改變三人命運的舉動。
他說:“陸兄好久不見,本應盡情敘舊,卻奈何我突然有公務纏身,獨留我夫人在此,我又不放心,你可否稍微陪伴,我速速邊回。”
趙士程轉過身來,微笑著對唐婉說:“婉兒,你先與陸兄同游,等我回來。”
他溫柔的拍了拍唐婉的手,說吧便退去,其實哪里有什么公務,不過是能讓他們獨處。
我斷不能相信世間有如此大度的男人,不過是他對唐婉的摯愛,戰勝了那卑微的占有欲。
他就在沈元別院旁,一邊盼著婉兒能了解他多年的心頭怨,一邊又憂心她從此棄他而去,他寄希望唐婉開心,又怕是開心與他無關。
令人始料不及的是沈園之友之后,唐婉一病不起,沒過多久便香消玉殞。
趙士程此刻肝腸寸斷,悔不當初,他傾盡所有,只為得紅顏一笑,如今一切成空。
他身體的一部分也隨著唐婉的去世而離開了,從此他的臉上沒有了笑容,旁人都勸他在娶妻。
可是趙士程卻不屑于顧,而且立誓。
“在世為納妾,死后不復妻。”
他將自己關在房間中,反復的看著兩人昔日的書畫,這么一來便是十三年。
十三年后一切都是物是人非,他想算了,走吧,推開房門請兵作戰,最終戰死沙場。
千百年來,詩人皆嘆釵頭鳳,無人知他趙士程,生在那樣一個封建大家族中,酒色財權,終究敵不過一個情字,千古癡情人,一情念千古。”
“怎么樣,叔叔這文化高吧。”
楊清伸出大拇指,聽的確實挺好的。
一旁的璐瑤撅著小嘴巴,現在已經下午一點多了,距離上課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在喝下去的話,恐怕別說上課了,回家都夠嗆了。
“媽媽,別讓他們喝了,早上我們還有課呢。”
璐瑤媽媽看向爺爺奶奶,在兩人同意后,點了點頭。
“老公,別喝了,孩子還要上課呢,”
璐金晟放下酒杯,眉頭微微一皺:“行吧,我知道了。”
“小清啊,今天我們就到這里,改日再喝,怎么樣。”
楊清點了點頭,他都感覺自己咬快疼死了,一定是璐瑤干的,再這樣下去,自己以后想要上床都費勁了。
“行叔叔,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著楊清站起身,對著璐瑤媽媽幾人告別后,轉來來到了門口。
晃悠悠的瞧了瞧:“嗯?我鞋子去哪里了?”
“老婆,你看看我鞋子呢?”
璐瑤走了過來,四處翻了翻,在沒有看到兩人鞋子后,轉頭看著爺爺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