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過林覺民的書感人至深,那你知道嗎?他在寫下這一封絕筆信之后,還給自己的父親寫了一封稟父書,全文只有41個字。”
“不孝兒覺民叩稟,父親大人,兒死矣,惟累大人吃苦,弟妹缺衣食耳,然大有補于,全國同胞也,大罪乞恕之。”
“為什么只給父親寫了這幾句話?如果你去翻一下《與妻書》正文的最后一句,或許你就會明白那句話只有兩個字。
“一慟”
慟的意思是悲哀至極,柳宗元的背景的第二年經歷了喪母喪弟,以及至交好友去世。
曾寫道,“顧余九逝魂,與子各何之,我歌誠自慟,非獨為君悲。這就是這個慟字的分量,而那篇千言萬語,紙短情長,總不能嚴禁的《與妻書》寫到最后也全部化為了這兩個字。
想想看,一個24歲的青年,雖胸懷壯闊山河,卻無法承受這樣的生離死別的痛,但即使再痛,他也沒有一絲后悔,只是愧疚,夜思谷剛過,同行志士睡去,樓外偶爾有馬車往來,他輾轉反側,想到天明之后,生死未,濟身翻出筆墨寫起家書,一字一情,往日走馬。
父親教他讀書明理,為人正直,妻子伴他左右,共許白頭之約,燭光映照他面貌如玉,不知不覺,二十余年的人生歷歷山川。
他哭了又寫,寫了又哭,最后顫顫巍巍,哆哆嗦嗦的寫下所有絕筆信的最后一句。
“大罪乞恕之。”
他坐在那里寫的身影光打在墻上,看起來高大又脆弱,勇敢卻溫柔。
他把信收好,躺下睡去,睜開眼,確認破曉,閉上眼,他就看到了中國光明的未來。”
林覺民。
1887—1911。
“好了,今天教你的古文就這兩樣吧,等你什么時候把這兩個都記住了,我再教你,接下來以后的事情現在你好好學習,我和你哥哥要出去一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
雯雯點點頭,“嗯嗯,嫂子你們去吧。”
璐瑤揉了揉雯雯的小腦袋轉身走進了臥室,換了一套干凈的衣服后,對著楊青點了點頭。
“老公,我們現在出發?”
“嗯,好,我和老爹說一聲,”
楊清來到另外一個房間,楊天龍坐在椅子上,看著桌子上的木頭。
“老爹。”
“嗯?”楊天龍轉過頭,“怎么了?”
“是這樣的,西方的老婆馬上就要結婚了嗎?我和瑤瑤幫他忙活忙活并參加伴郎。”
“就這事啊,那你自己解決就好了,不用跟我說早點去早點回來爸媽都等著你們呢。”
“那好,我們先去了。”
楊青牽著璐瑤的手來,到了小區外在門口,保安劉大爺正坐在椅子上,吹著小風,看著路邊的日子車水馬龍好不快哉。
時不時還得拿起桌子上的茶幾喝上一杯茶水。
“不錯呀劉大爺,今天一看沒什么活了,這是啊,在這躺著睡小覺呢這是?”楊清走到劉大爺身旁,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