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顫抖的翻著白眼,臉色慘白的像是馬上就要死去,剛才凍結的冰霜讓他顯得更加凄慘,錢青石卻沒有半點同情。
媽的,在背后搞事情,管你是什么昆吾山昆侖山弟子,你特么還敢在這里落單。
“現在還沒有人來救你,那么就說明一個問題,這里沒有人注意,你找這個地方有些隱蔽,供奉道宗三清的廟宇后,嗯嗯嗯……學到了……”
錢青石嘀嘀咕咕的,努力讓自己像個變態。
而對方看到他的樣子,終于挺不住了,顫顫巍巍的發出聲音:
“我說,別……別動手。”
他抽著涼氣,因為龍鱗劍的劍尖已經沒入了他肩頭不少。
直接插進去干好能到他的心臟。
終于……
他慫了。
“昨天晚上我是故意接近你們的……是門內的命令讓把你們兩人分開,在論道前都必須分開……”
聽到這個說法,錢青石皺了鄒眉頭,對方肩膀上的龍鱗又會意到,陷入了一指節深進蕭飛云的肉里。
“啊啊啊……真的真的!”
“我說的句句屬實,沒有亂說……”
看來是他們中的一個已經被昆吾山注意到了,那很有可能是蕭時也被注意到了,錢青石有些不忿,明明自己在兩人里比較拉風……
不過既然已經動手了,錢青石當然不會與這人客氣,不動聲色繼續讓他說。
對方發下自己痛苦又清醒了幾分,加快了語速:
“是長老的注意,楊長老早就注意到你們在問劍竹道上有問題,所以才會與人商議后,決定將你們分開,沒有想過害你們性命……”
剛說完,有被打了一巴掌,錢青石怒道:
“放你娘的狗屁,你們長老注意到啥了?不會自己來問,反而要搞這些東西?當老子是白癡?”
蕭飛云發現對方氣息比自己還強了不少,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多半是他們害怕誓言因果之類的東西,不然很少如此行事的……”
將自己平日與師兄弟套箱底的八卦猜測都說了出來,他欲哭無淚,自己也是無辜受害者啊。
眼前這人昨天晚上看起來不哼不哈,竟然是這么個狠手。
早知道早上趁他離開的時候,將他也收拾了。
“你將他弄到什么地方,他現在情況如何了?”
錢青石握住對方肩頭的龍鱗劍,只要對方有一絲猶豫,他就要給他推半分到肉里。
“啊啊啊……別別別!”
一個人在生死危機下,才能暴露自己的本性,就像是他選擇出賣隊友,還是犧牲自己,若是回答的地方和錢青石感應的不一樣,那么說明他選擇的后者,反之……
而蕭飛云沒有讓錢青石失望,他這次選擇了前者:
“在落星峽,拜劍閣里,那邊是天晶峰楊鼎二長老的私人地盤,你要是去救人,最好選個他沒在的時間……不然你很可能還么進去就被發現,而且他有天眼通的,只要他想,在昆吾山中好多地方他都能看到……”
這次算是交代的徹底了,錢青石點了點頭,又繼續問了幾個關于楊長老的問題。
蕭飛云索性已經賣了,便賣的徹底。
竹筒倒豆子似的,將自己知道的,錢青石問或者沒問的,都講了出來。
錢青石很滿意,隨后點燃藥煙讓他使勁吸了兩口。
將他丹田封住后,又塞了顆止血的丹藥。
等他剛吞了進去,直接一掌砍暈。
將他流云道袍脫了下來,又將他內衣直接撕爛,將其捆了幾圈,塞住嘴巴,一腳踹進三清殿后的一個高大銅鼎中。
“慢慢在三清祖師背后玩燈下黑吧!”
做完一切,錢青石拍了拍手。
流云道袍,蓮花冠,手里更是拿著昆吾山的令牌。
當然玉佩錢袋也原封原樣的落入他手中。
既然已經已經被注意到,那就不玩了唄,真當他只能正兒八經的混個天道遮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