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后一個問題好像也沒啥震驚的,這大概是天下老渣男的通用套路。
當然錢某人不覺得自己是渣男,他又沒睡別人。
只是因為魅力太高了而已。
站起身,渡口的道路上,已經有人在等他了。
“錢議員,抱歉,我們掌門有事,就昨天剛出去,恐怕要半個月時間才會回來。”
城主夫人帶著的一個渾身白衣一臉冷漠的女子。
這打扮總算讓錢青石想起司徒念了。
他擺擺手說道:
“哦,那不礙事,我在貴派還有兩個熟人,不知道她們在不在?”
對方聽到錢青石還有熟人,有些意外。
她不自己覺得上前一步問道:
“不知道,錢議員認識的人是誰?”
錢青石抖了抖身上的法袍,這里濕氣太重身上不一會兒就凝結出一些水珠,還好法袍避水,不然就只有像圣陽一樣,在身上用起火靈氣包裹,將這些水氣蒸干了。
他隨意的說道:
“就是司徒念和顏子舒,不知道你們可認識?”
聽到這兩個名字,那冷漠臉的女子臉色有些奇特。
她不有自主的側過臉和同她一起過來的城主夫人對視一了一眼,臉上有些疑惑。
轉過頭又詢問道:
“不知道錢議員和她們到底是什么關系啊?”
這婆娘好八卦,還能是什么關系,認識唄。
“哦,有幸認識,不知道她們在不在?”
“不在,司徒師姑帶人下山殺妖去了,已經走好久了,顏師妹前些日子嫁到昆吾山去了。”
“……”
都不在。
司徒念下山了,顏子舒嫁人了。
這想光明正大混到上面去看來是不行了。
他想了想笑著說道:
“顏子舒是嫁給洛豐緣了吧!”
他還記得,當初那只老舔狗,那是相當的舔,記得他們是去梁國執行任務了。
沒有參與到當初的昆吾山論道。
那女子有些驚訝擺擺手說道:
“洛豐緣那個殘疾怎么配得上顏師妹,她是嫁給洛豐緣的大師兄,秦陌秦師兄了。”
“啊?”
真是人生如戲,洛豐緣居然殘疾了。
還要被師兄將自己心愛的女人搶走。
實乃錢某人見過的最慘牛頭人。
錢青石笑容僵在臉上,不知道說什么好。
那女子看到錢青石沒有什么要說的,便告辭朝著天上飛了上去,直接去了那懸空山上。
“太他媽扯淡了……”
錢青石不由得罵出來聲。
舔狗有什么錯,如果不是真心愛慕,誰會愿意做舔狗呢?
最終還是沒有玩過顏子舒啊。
嫁給他師兄,真是他娘的,殺人還要誅心。
“……”
“哎呀,你瞧瞧這事鬧的,要昨天來就好了。”
城主夫人有些尷尬,朝著錢青石他們走來,道歉連連。
后者擺擺手說道:
“沒事,這又怪不得你,能來一趟青要山看看這里的景色也不是不錯的。”
其實城主夫人有些尷尬的地方是,她想讓錢青石下山,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畢竟這里全是女子,他一個男人見不到掌門,誰敢讓他在這里留宿。
不管別人敢不敢,反正她是不敢的。
錢青石當然看的出來這位城主夫人話里話外,都想讓他趕緊回白鹿城。
但是又不好明說,一直說什么馬山下山讓丈夫擺酒給錢青石道歉。
暗示的有些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