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么大個師長,動不動就和人動手,也不嫌丟人。小子,給我把這收拾收拾跟我回去,別整天不著四六的瞎混,好好的一湖清水,被你小子攪的混不拉幾的。”
老人家說完就背著手走了,王云山連忙放下袖子跟在父親的身后。劉長軍哪里顧得上岳正陽啊,也跟著走了,剩下岳正陽在那里收魚竿、魚簍、折疊凳一邊收一邊嘴里嘀咕:哪就清水攪渾了,不是還是清澈見底嘛。我看就一個個跟大爺似的,也不知道幫一把。想歸想,手腳還是很麻利的收完了,匆匆小跑趕上去了。
到了老人的四合院,這次沒有在堂屋說話,而是進了里間老人辦公的地方。開門就見一席淡灰色的地毯,岳正陽踏在上面感覺軟綿綿的。頂上有四個淡藍色的水晶吊燈,這大白天的還把窗簾拉著,三四十平見方的室內,被淡雅的水晶燈照得藍汪汪一片。
岳正陽進了門,就回身把門帶上,來到寬大的棕色真皮沙發,剛要坐下,被老爺子一聲喝令“給老子戰著,你小子現在能耐了啊!”
“這,這,不是,老爺子,我這又犯什么事,惹您不高興了?”
老人聽岳正陽還有質疑,霍的一下就站起來了,掄起胳膊,就在岳正陽的肩膀上,一連打了五六下,才停下來。
“你說說你,不是在干飯店經理干的好好的,怎么和聶老的警衛起沖突了?”
“沒有啊我,我一直很安穩的啊!”岳正陽想都沒想就沖口而出。
“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把你皮扒下來,你再想想到底有沒有,沒有人家怎么會平白無故把你的職務給擼了。”
岳正陽一頭霧水,:聶老?警衛?臥槽,不會是聶天義那小子和我茬架帶來的那個警衛吧?這小子真不地道,竟然告刁狀。不對,他不會這么做的,不然也不會請我去北京飯店吃飯了。一定就是聶遠征這個家伙,在飯店的時候他就懷疑是聶遠征了。
“這個,這個,老爺子您息怒,這事說來話長,您聽我跟你說道說道。”
“哪來的那么多廢話,趕緊說!”
“是這樣的,那天吧,這個聶天義來咱們酒店吃飯,我們之間產生了誤會,就兩下約好了在北海公園茬架,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把他爺爺的警衛帶來了,那個,當時我也不知道是聶老的警衛,要是知道了,我肯定不會和他交手的……”
“別磨嘰,扯那沒用的,往下說!”
“是,是,那個光頭警衛可真了不得,我一見他頭上有戒疤,就知道這人不好對付,險些著了他的道,不過哥們也不是吃素的,豈能被他拿捏,用了我的絕招把他打敗了。”
“你就把他打敗了?”
“這個,咹…打暈了。”
“你小子,真有種!”王云山在一旁夸了一句,也不知道是真夸啊還是諷刺岳正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