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敢那這個來騙老子,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那么好騙的!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老子廢了你!”
經過剛才被暴躁男謾罵,此刻岳正陽京城爺們的脾氣上來了,剛才就已經忍的很不是滋味,發現這個暴躁男專門騙錢的,現在他能有什么好話說的,一連串的粗口不斷爆出。
“瑪德,你小子,讓你拿了東西就走,你卻這么多廢話。這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兄弟我下狠手了。”
暴躁男終于露出了獠牙,面露猙獰,從懷里掏出一把一尺長的匕首,惡狠狠的對著岳正陽,人卻移動到門后,然后把門帶上,他這是怕岳正陽逃跑了。
岳正陽緊緊盯著暴躁男的匕首,同時他又打量著屋子里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剛才他驗貨卻是真電視機無疑,出去了一趟就變成木頭框子,那肯定是房間里有人把電視機調包了。
這幫人騙錢不成就想來硬的,更有可能傷人性命。岳正陽想想也是,這一千塊錢對他來說是小意思,可是對現在的一般人那就是巨款了,就算一個人一個月拿四五十的工資,還要不吃不喝的干兩年才能干這么多錢。
看到岳正陽有所提防,他知道岳正陽已經發覺這房間里有古怪了。
“黑皮,出來吧,不要再貓著了,這小子炸刺了,出來一塊把他收拾了。”
暴躁男話音剛落,岳正陽就看到墻角的一個儲物柜上面的蓋子打開了。這種柜子四周都沒有門,只有上面有一個蓋子,就相當于四方形的大木桶一樣。
這種柜子大一點就是儲藏糧食用的,小一點的到膝蓋那么高是放衣服用的。
儲物柜蓋子從里面打開了,一個皮膚黝黑頭發卷卷的男子從柜子里面站了起來,雙手用力撐住柜子的邊框,整個人從里面跳出來了。
“就這小子,也敢炸刺了?”這個叫黑皮的,看了看岳正陽的身高,比自己矮了不少。岳正陽現在也是一米八身高的人,比一般人都高出一截,但跟眼前的黑大個相比,還是矮了三分。這個黑大個明顯有一米九幾,比岳正陽高出半個頭的樣子。
黑皮大罵一句“艸你嗎的,就你個王八犢子在炸刺啊!害的老子白白在柜子里頭撅著,我看你是在找死啊!”
黑大個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就揮著拳頭,就向岳正陽沖過來了。
這個黑皮的拳頭那才叫沙包大拳頭,就算岳正陽被捶上,估計也夠他喝一壺的了。
眼看拳頭就要近身了,岳正陽一個轉身,跳到黑皮手臂的外側,然后岳正陽順勢將黑皮的手臂往前一送。本來皮就是向岳正陽沖過來的,再被岳正陽這么一帶,整個人就像騎著摩托車突然加速一樣,整個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的往前沖,嗖的一下,一頭撞在木頭桌子的桌腿上。
說巧還真不巧,黑皮撞的地方,是桌子方形桌腿的角上,一下子就把腦袋開了瓢,獻血順著桌腿留下的印子淌了下來。
黑皮感覺腦門上黏糊糊的,就用手摸了摸腦門,一看全都是血,他憤怒了,從來沒有人讓他這么難看過,更不能容忍別人讓自己流血。
黑皮大吼一聲,單手撐著地面就要爬起來,這時他眼前一條黑乎乎的影子閃過,然后他腦袋一片空白,就這么暈了過去。原來那黑乎乎的影子是岳正陽的右腿,岳正陽一腳踢在黑皮的脖子上,瞬間撩倒黑皮,接下來就是收拾暴躁男了。
“黑皮,黑皮,你他嗎給老子起來啊!”暴躁男不停的叫罵自己的同伴,你怎么也沒有想到岳正陽竟然把黑皮干翻了。平時他們都是黑皮出手的,無往而不利,沒有一次失手過,沒有想到今天被這個小子干翻了。
“小子,這可是你逼我的!”說著,暴躁男,拿起匕首就向岳正陽這邊捅過來,直奔岳正陽的胸口而來,大有要取岳正陽性命之意。
俗話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岳正陽也不會傻了吧唧跟你玩空手奪白刃的把戲。把戲也要分清什么時候,平時打架倒是還可以玩兩手,像暴躁男這樣已經眼紅拼命了,那還是不要托大的好。
在暴躁男離岳正陽兩米遠的時候,岳正陽一個轉身后擺腿,將桌子上的電視機箱子踢飛起來。箱子一頭砸中暴躁男的腦袋,視線被箱子擋住,乘此機會岳正陽一個箭步上前,反手一擰暴躁男拿匕首的手腕,匕首“當”的一聲掉在地上。
岳正陽沒有松手,而是繼續扭動,暴躁男受不了胳膊傳的疼痛,哎吆哎吆的叫起來,身體不受控制的跟隨胳膊向側面倒去,岳正陽順勢一膝蓋壓著暴躁男的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