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裴紅英坐在椅子上休息著,雖然桑塔納是真皮軟座椅,可是她還是覺得,還是家里的木頭椅子坐的舒服。
其實不是舒服不舒服的問題,主要是坐在車子里面有點憋屈慌,再加上她懷著孕,兩腿屈在那里有點頂到自己肚子了。
岳正陽進了家門,喝了幾口水,對裴紅英說“老婆,我去前院通知一下,請院里的人后天去咱們酒樓吃飯。”
“行,你去吧。”
岳正陽放下茶杯去了前院。裴紅英本來是不知道岳正陽買酒樓的事,可是裴紅英懷孕了,金老爺子知道了也很高興啊,所以請他們一家去他那里吃飯。
在家宴飯桌上,金老爺子因為徒弟媳婦懷孕高興多喝了兩杯,就把岳正陽買酒樓請他題字的事說出來了。
說完他感覺裴紅英反應不對勁,一問之下才知道岳正陽沒有把酒樓的事告訴給自己老婆。
要說姜還是老的辣,還真沒說錯。老爺子不怪自己多嘴,反而怪自己徒兒做人不光明磊落,怎么跟自己媳婦藏著掖著的,氣的岳正陽兩眼直冒火花,有這么坑自己徒弟的嗎。
一晚上,大家都就岳正陽這件事,紛紛發表聲討大會,就連于西也哼了兩句。
岳正陽能說什么?他還能說什么,他感覺自己自從娶了裴紅英后,家里就再也沒有地位了。
好吧,你們說吧,岳正陽就當什么也沒聽到,只顧自己喝酒吃菜喝酒吃菜,那晚一人就干掉了兩瓶白酒。
“牛大爺,牛大媽在家呢。”
“哎吆,三兒,來來坐,晚飯還沒吃了吧。老二,給三兒添雙筷子。”
牛強放下筷子,剛要站起來,被岳正陽按住了。
“二哥,不用忙活,你吃你的,我說個事就走。”
牛大媽已經把一張椅子搬過來了,聽岳正陽說有事說,就尾著岳正陽的話音說道。
“三兒,有什么事你就盡管說吧,也不是外人。”
“大媽,是這樣,我在前門大街開了一家酒樓,后天開業。后天你們全家一定賞光要去啊。”
“哎呦,三兒你可以啊,都開酒樓啊。”
老大牛剛夸贊岳正陽,他還記得岳正陽小時候被胡同里的小朋友欺負了,還是他們兄弟倆幫忙打架的,不過后來回家兄弟倆可是吃皮帶了。
當初的臭小子,如今都開酒樓了,對他來說,這可是不小的家業啊。
“大哥,這也沒什么,我這不是沒工作嗎,我尋思也不能讓自己老婆養著吧,就這么稀里糊涂的開了酒樓。”
“我就覺得三兒肯定有出息!”
牛大媽對岳正陽是一如既往的喜愛。
“你不怕我們全家去把你吃窮了?”
牛二哥和岳正陽開玩笑,被牛大媽狠狠的翻了他一眼。
“吃著飯也堵不上你這張臭嘴。”
牛大爺說了自家老二一句,岳家老三剛開酒樓,你就說把人家吃窮了,這不是不吉利嗎。別看他平時都不怎么說話,性格有點內向,好在為人還不錯。
牛家老大老二的性格都不隨自己老子,倒是有七分像他們娘。
“沒事的,牛大爺,二哥這是和我開玩笑呢,二哥你說是不是啊?”
“是,開玩笑,開玩笑。”
“那你們慢慢吃,我去西屋去一趟。”
“好嘞,你去吧。”
岳正陽說的西屋就是秦家,就是秦朗家,這么多年了,自從秦朗的父母把他送走后,就再也沒回來,岳正陽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說起秦朗這件事,還和岳正陽有關,不過這都怨不得岳正陽,只怪他自己自作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