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愛軍,不就這點工資嘛,有必要這樣嗎?你等等,等這幾天有了進賬,我一定給你們結。”
“哎,秦老板,我們可是有約在先的。先結工資再干活,你這可是單方面毀約啊。”
“我沒毀約啊,不就是等幾天嘛。”
“這話怎么說的,我能等,可兄弟們不能等,家里的老婆孩子不能等啊。誰像你是個大老板啊,不愁吃不愁穿的,我們還指望這點錢過日子呢!”
“就是就是!”
“給錢,不給錢不干!”
“你們,你們有沒有點素質。”
秦朗氣急敗壞,這段時間他心里已經壓抑了很久,尤其是岳正陽酒樓生意比他的好。
他岳正陽憑什么比我的好,論出身,論閱歷,自己哪一點不比他強,可是自己怎么每次都低他一頭。
他不服,打小就不服!這一刻他終于爆發出來。
“你們都給我滾!滾的越遠越好!”
“瑪德,什么玩意啊!”
“我說吧,這人就沒安好心。”
“就是,難怪他們的廚師被你趕走了。”
“哥幾個,走!”
有人開始要走了。
“秦老板,這可不是我們要走的,是你讓我們走的。”
“滾!趕緊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譚愛軍右手一揮,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臨走還有人在大堂喊話。
“你們不要在這里上班了,說不定哪天把你們也開除了,去對面吧,對面的工資比這里高,老板人也好。”
臨走踩了秦朗一腳,氣的秦朗雙眼發紅,血絲凸起,臉色不由的漲紅起來。
突然,秦朗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噴在了結賬臺上,那些菜單上被噴滿了鮮血。
“岳正陽,我和你勢不兩立!”
說完,秦朗就暈倒在地上。
這種情景,大堂經理和這些女服務員哪里見過這陣仗,紛紛大驚小呼起來。
最后還是大堂經理吩咐大家,把秦老板抬到酒樓外邊的三輪車上,這三輪車是早上買菜用的。
大家一起出力,把秦朗送到醫院,還好沒有出人命。
醫生只說急火攻心,讓秦朗在醫院觀察幾天。
秦朗一住院,那酒樓就沒有人問了,大堂經理送完秦朗進醫院,見他沒事,就離開醫院也離開萬盛昌了。
她被秦朗吐血給嚇著了,看到大堂的那一灘鮮血,不由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她有潔癖,本來他還秦朗又年輕人又帥還有錢,現在,她連和他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不要哪天他死在自己面前那得多晦氣啊。
秦朗媽媽李桂花哭著喊著去了醫院,看到自己兒子嘴角還有血漬。
他問了兒子怎么回事,秦朗倒打一耙,說岳正陽勾結自己酒樓的廚師,害他酒樓沒生意。
李桂花當場就在醫院罵起來,被秦父訓了幾句。
“看你什么樣子,跟潑婦有什么分別!這里是醫院,不是在家里。”
“你個沒良心的,這不是你兒子啊?!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這是他咎由自取,當初我就說這事辦的不地道,怎么著,報應來了吧。”
秦父心里跟明鏡似的,那天他就知道兒子辦的這件事不地道。
要知道譚家和岳正陽是什么關系,豈能是你給人家雙倍工資就能投靠你的。
當時他就想提醒自己兒子,可是秦朗和她媽一唱一和的,根本聽不見他的話,所以一氣就出去散心去了。
萬盛昌酒樓算是徹底完了,服務員都離開了,也都去了正陽門酒樓的各個據點上班了。
因為岳正陽幫秦朗補齊了欠他們的工資。
你看,多好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