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岳正陽是問他還有沒有其他物件,你倒斗不可能就這么幾件吧?
沒有想到山羊胡子把編鐘的實情給說出來了。
這但也不怪山羊胡子沒心機,只怪剛才岳正陽表現的太妖孽了,他還以為岳正陽看出來這套編鐘殘缺呢。
“去,把里面的的再拿出一件給岳老板。”
山羊胡子又吩咐道。
聽山羊胡子這話,岳正陽心中暗道,看來這老家伙是不愿意全部賣給自己了。
他這里一定還有更加值錢的重器、國寶。
岳正陽沒有向山羊胡子提出,把他所有的東西都拿出來。
這些人太警覺了,如果太過要求,會適得其反。
岳正陽不想打草驚蛇。
他想著今晚一定過來一趟,人不知鬼不覺的把這里的東西收到自己空間里去。
在岳正陽想著偷雞摸狗的事情,那個年輕人已經從房間里出來了。
岳正陽一見這個青年手中的物件,他都想罵人。
怎么踏馬又是一件青銅器。
他現在可以肯定,去年在山西天馬和考古隊搶盜一幫盜墓賊就是這幫人了。
難怪山羊胡子說自己太匆忙,沒來得及拿走另外兩只編鐘呢。
要是他們再遲走一個鐘頭,估計就要和公安民警火拼了。
山羊胡子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幫人的底細竟然被岳正陽不知不覺中發現了。
還好岳正陽沒有表現出來,要不然就不會在這里心平氣和的談買賣了。
青年也沒有把手里的物件當一回事,就這么隨手把手里的物件往地上這么一放,發出青銅器特有的聲音。
看到這個青年這么隨意,岳正陽都心疼壞了,都伸出手要阻止他,可是自已經來不及了。
要是好好一件青銅器,要是被他摔了一個坑,對于岳正陽這樣收藏者來說,那是多么遺憾的事啊。
“玉忠,輕點,說你多少次了,干點事怎么還是毛毛躁躁的。”
山羊胡子見岳正陽十分痛心的樣子,立即瞪著眼睛,訓斥了這個青年一句。
山羊胡子感覺自己丟人,因為玉忠的表現,讓他在岳正陽面前顯得他們很不專業啊。
作為一個“職業”的倒斗者,那就是相當于一個考古學家。
就算知識層面趕不上考古學家,那這種摔古董的行為,是不是顯得自己這邊團隊很低級。
青年摔的不是別的物件,而是一個青銅盤子,有兩只方耳的青銅盤子。
這種青銅器具也不多見,關鍵岳正陽瞧見了盤子里面有銘文,那就了不得了。
但凡青銅器有銘文的,那么這件青銅器直接可以升一個等級了。
可以這么說,但凡青銅器有銘文的,一個銘文就能值千上萬了。
當然,上萬估計要再等二三十年吧。
“姚先生,說說吧,這些多少錢?”
聽到岳正陽向自己問價,山羊胡子摸了摸自己稀疏的胡須,想了想說道。
“十四萬?!”
他的語氣不是太肯定,是有詢問的意思。
呸!
他丫的,盡他娘的扯淡!
岳正陽暗暗罵了山羊胡子一句,心道:你還把這些當拍賣的價格賣給我,想錢想瘋了吧?!
“姚先生,您這價格不是很誠心啊!不是我岳某人吹牛,就這價格,我也不用在您這買了,只要我出去報這個數,有大把大把的人過來送給我。”
岳正陽這話還真不是吹牛,雖然經過除四舊、大煉鋼鐵,但還是有人家手里有這些玩意。
只要有人知道岳正陽出一萬塊收這些青銅器,肯定有許多人送到岳正陽的家門口去。
但,這要在沒人查的情況下。
被岳正陽這么一說,山羊胡子老臉一紅。
哦,不!
他那風吹日曬的臉,已經看不出羞恥之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