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丟人都丟“出報”了。
在鄒主任再三說對不起,給警察同志添麻煩了,然后簽字畫押,就把兩個不爭氣的岳正陽和董齊帶走了。
“你說說你們,出來玩一會兒都不太平。要是你們和別人打起來了,我倒不會說你們什么。你們倒好,竟然起內訌,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來了。”
鄒主任說這話的時候,是對著董齊說的。
在坐警車過來的時候,盧莎已經把整個事件的經過說了一遍。
鄒主任在心里把自己學生說了一遍,這分明就是吃醋嘛。
本來他還有意向把自己的侄女和自己的學生撮合一下,不過現在他改變了想法,這個董齊心胸有點狹隘了。
堂堂一個京城大學歷史系畢業的學生,竟然跟一個已婚的男人爭風吃醋。
這真是沒病抓藥——自討苦吃啊。
不過,他再不是,畢竟是自己的學生嘛,鄒主任也想給自己學生留點面子,就把兩人都說了一遍。
整個事件以兩人都寫一份檢討書終結。
此后,岳正陽再想來城里撿漏,那是不可能了,鄒主任已經明確表態了,不準私自外出了。
沒事可做,岳正陽就在任鳳蘭手下幫忙給文物打包裝。
“小岳,聽說你把董齊打的挺狠的?”
岳正陽打人的事,整個考古隊都知道了。
因為警車帶鄒主任去派出所的時候,那可是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的。
后來在盧莎說漏了嘴的情況下,大家都知道了。
岳正陽也算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了。
不過,對他們這些考古的人,多多少少會在古玩市場上打交道,所以像買賣古玩的規矩還是懂的。
其實就算是不懂的人,也不會像董齊這樣做愚蠢的事。
明知道自己這邊人要買這件東西,你偏偏把它真實的價值說出來,這不是無知,這是無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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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大姐,這姓董的是腦袋有問題啊?”
不是岳正陽想在背后說人壞話,這兩天實在是氣的不輕。
你要真是壞人吧,岳正陽早就打他體無完膚。可是不行啊,這種人只能打兩個巴掌踹兩腳,還真不能打重了。
所以,岳正陽心中的氣沒處撒,你說難受不難受。
“有沒有毛病我不知道,不過,你肯定有問題。”
任鳳蘭和岳正陽這段時間相處,知道岳正陽是一個開朗的人,平時也會相互開開玩笑。
“任姐,我身強體壯,貌似潘安的,我能有什么問題?”
岳正陽不明白,怎么最后,任姐竟然說是自己的問題。
看著岳正陽自夸自擂的,不由的發出笑聲。
“呵呵,就是你身強體壯、貌似潘安的問題。”
“這,這也算是問題?”
岳正陽用手把自己的頭發撩了撩,然后擺出一副很帥的樣子。
“當然啦,你看你這么帥,大姐我要是年輕二十歲,我也會喜歡你這樣的,更何況像小莎這樣年青的女孩。”
“唉~”
岳正陽嘆了一口氣,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既然帥也是一種錯,那就讓我一直錯下去吧!”
這話一出,任鳳蘭放下手中的文物,立馬捂住自己的肚子笑起來。
“哎吆,哈哈…我要不行了,呵呵~小岳你要笑死我啊。”
此時的任鳳蘭笑的臉都紅起來,像春天的花兒一樣,多了幾份嬌艷。
在岳正陽不遠的角落里,盧莎正和鄒主任在處理文物,此時她的心情有點低落。
在回考古營地的晚上,鄒主任可是單獨和她談過話了,很明確的告訴她,以后他不會強求她和董齊交往了。
聽到這話,盧莎本來挺高興的。因為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姑父在撮合自己和董齊的事,而自己對董齊根本就那個意思。
可是,鄒恒接下來的話,就讓她有點傷心了。
因為鄒恒告訴她,岳正陽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后離他遠一點。
鄒主任的意思,盧莎自然是聽明白了,姑父是自己不要對岳正陽有什么感情的幻想。
盧莎認為自己明明沒有愛上岳正陽,可是心里卻有股莫名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