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板,這青花瓷是您,我分什么錢啊?!這話說出去,我堂堂一個大老板還要不要臉面啊?!您可千萬別再提這事了,要是再提,咱們可是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見岳正陽說的這么斬金截鐵,白老板也就不推讓了。
白老板早就從自己上門女婿那里知道,岳正陽這人壓根就不缺這點錢。
于是白老板也就不說什么客氣話了,和岳正陽兩人匆忙收拾攤子后,迅速離開了潘家園,生怕剛才那個傻冒日本人再回頭找過來。
老白蹬著三輪車離開潘家園,而岳正陽就坐在車子后面框架上,一點都沒有大老板的樣子。
在離開潘家園的路上,岳正陽就和老白說了。
“白老板,這幾天您可不要再擺攤了,省的這個鬼子再找過來,就有點麻煩了。”
“岳老板說的是,這幾天我也正好休息幾天,到郊外去釣釣魚呢。”
白老板明白岳正陽說的意思,自己不是怕這個日本人,主要的是牽扯到涉外事件。
這個時期可是華夏對外開放,那肯定是把好的一面留給國外人了。
要是被有關部門處理的話,說不定自己的錢要退回,說不定攤位也不給自己擺了。
一句話,你已經影響到華夏在國際上的形象了。
路上看到了一家小飯館,老白要下車請岳正陽吃飯,被岳正陽拒絕了。
岳正陽說吃飯還是去老白家里,帶著這么多錢在飯店吃飯不太安全,再說了,在飯店吃飯哪有在家吃的實惠啊。
老白家,岳正陽也去過,林再華下彩禮的時候,岳正陽被林再華邀請,過去幫他撐場面的。
最后,岳正陽見林再華家彩禮有點寒酸,自己反而倒貼了八百塊。
要不是岳正陽貼的八百塊,這事不定能成。
要知道老白可是一個倒騰古玩的生意人,怎么可能看得上林再華父母上班的那點三十五十的。
回家的路上,老白買了些鹵菜醬肉和一瓶酒。回到了家里,他女兒也沒有做飯,正準備吃早上剩下來的稀飯呢。
因為父母都不回家吃飯,所以白靜也就沒有做飯。
見自己父親這個時候就回家了,她感到很意外
“爸,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哎呀,這不是三哥嘛?!三哥怎么和我爸在一起的啊?”
白靜也隨著林再華一樣,叫岳正陽三哥,這也是岳正陽讓她這么叫的。
在岳正陽心里,別人叫他名字或者三哥都算是親近了。要是成天的被人叫老板,他都感覺別人敬他遠之的意思。
因為白靜站的位置正好和老白、岳正陽在一條線上,所以白靜剛才只看到自己的父親。而沒有看到岳正陽。
“白靜啊,剛才去潘家園淘貨了,正好你爸做了一個大買賣,所以叫我上家里喝酒來了。”
岳正陽沒有把日本人的事說出來,只是隨口這么說了一下。
白靜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父親會做了一萬五千塊的生意,還以為幾百塊的聲音呢。
要知道,擺攤做買賣也是巧了不巧的買賣,有時候一個生意都沒有,有時候一個生意能賣一兩百塊。
岳正陽說是大生意,白靜就以為是兩三百塊的生意呢。
“怎么小嘎巴豆兒呢?”岳正陽看白靜的女兒沒跟在她身后,所以問了一句。
“嘿,在屋里自己個玩呢。閨女,閨女,你看誰來咱們家了。”
見岳正陽詢問自己的女兒,白靜就朝房間里喊道。
聽見自己媽媽喊自己,一個小女孩從房間里登登的跑出來。一邊跑還一邊詢問自己媽媽。
“媽媽,是誰來了呀?”
當她看到岳正陽的時候,滿臉頓時露出開心的笑容。
“三爸,三爸,是三爸來咱們家啦。”
小女孩歡快的跑到岳正陽身前,剛開心的笑臉又翹起嘴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