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這照片里的人嗎？”
岳正陽接過警察遞過來的照片，把照片的正面拿到自己的面前。
這照片里不是別人，正是被自己槍殺的渡邊太郎。
“這人我知道啊，是個日本人。不過，你們這張照片怎么這么瘆人啊，跟死了似的。”
岳正陽手里渡邊太郎的照片，就是警察在槍殺現場拍攝了，照片渡邊的眼睛還在圓瞪著，不過嘴角的鮮血已經被擦干凈了。
“你說的沒錯，他確實死了，你能給我們講講你認識他的過程嗎？”
不用說，岳正陽也知道，這警察肯定是從老白那里了解到自己認識渡邊的事情。
其實警察也是從渡邊太郎住的京城飯店的客房里的青花瓷找到的線索。
“這日本鬼子死了？！死的好，全天下的日本人死光了才好呢。”
岳正陽表現出一副憤青的嘴臉，不過，也沒有太多做作。
“我們時間比較緊，還是說說正事吧。”
這位警察不想聽岳正陽這么多廢話，這幾天他們都沒日沒夜的查這件事，就是想盡快把這起案件結案了，哪里還有功夫和岳正陽扯東扯西的。
“好好，我們還是坐那邊說吧，華子，給兩位警察倒杯茶。人民警察太辛苦，成天的風里來雨里去的不容易啊。”
說完，岳正陽把兩名警察引到店面一角的茶幾桌旁。
坐下來后，岳正陽給兩名警察派了一支煙，不過人家警察沒有拿，他只好自己點上抽上了。
“警察同志，你們要說我認識他，那只能說對了一半。其實我也就在潘家園見過，當時他要買一個攤位上的青花瓷。對了，那個攤主叫老白，就是他的岳父，我和他是老朋友了。”
提到老白，岳正陽用手指了指過來倒茶的林再華。
林再華聽見提到自己的岳父，想留下聽聽，不過被兩名警察的目光嚇走了。
見林再華走了，岳正陽繼續說道。
“我見日本人要買青花瓷，我打心里就不痛快。咱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誰買都可以，就是不能賣給日本人，您說是不是？
我和那個攤位老板老白就一合計，就準備坑這個日本人一把。還沒有想到，這個日本人還真上套，用了原本一千倍的價格買了這件青花瓷，哥們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你們不會因為這事來找我的吧？我可沒拿一分錢啊！”
岳正陽一臉“驚恐”看著自己對面的警察，表示自己可是“清白”的啊。
見岳正陽不說話，呆呆的看著自己兩人，警察安慰道。
“你放心，不是因為這事找你的，你可以繼續說下去。”
“沒啦，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日本人了，不信你們可以問問老白。我怕這個日本人回頭找他算后帳，還讓他最近不要去擺攤呢。”
“然后呢？”
“然后？然后沒有啦。”
“我是問你從潘家園走之后的事情。”
見警察這么一說，岳正陽“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和老白從潘家園出來后，就去老白家喝酒了，坑了日本人這么多錢，當然要慶祝了。喝完酒之后，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