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婦人去世后,老太太的家族的家族還跟于東打官司,她們家族把于東告到了法院。
不過,最后法院還是判于東贏了,因為老太太留下一份遺囑,遺囑上寫的清清楚楚都是給于東的。
不過,于東沒有因為打官司而怨恨他們家族,反而把一些美國的不動產,分給了家族的親戚們。
也因為于東的這個舉動,這些家族的人對于東非常感謝!也因此和于東經常有來往。
現在于東在美國除了他居住的豪宅外,就剩下一個公司了。其他的豪宅都給了那些美國親戚了。
這唯一的豪宅也是那位美國夫婦居住的,這個豪宅自然不會送給那些美國親戚的,現在于東也搬進去了,也算是對這對美國夫婦一種紀念吧。
經過一年的官司和休息,再加上去年于東在美國亞特蘭大觀看了第26屆夏季奧林匹克運動會,當看到五星紅旗的時候,于東對回國的愿望越來越迫切。
終于在香江回歸這一年,于東踏上了回國之路。
當于南和于西看到自己哥哥花白著頭發出現在她們面前,兩姐妹都失聲痛哭了。
她們在于東的胸口痛苦過后,又對于東撕打起來,然后又摟著于東痛哭流涕,此中情感不為外人道也。
她們對于東又愛又恨,愛的是于東對她們姐妹的關愛,而恨的是他不聲不響的就離開她們。
她們的父親也因為這事郁郁而終,最后在于東的要求下,于南和于西兩姐妹把于東帶到父母的墳前。
于東在墳墓前也失聲痛哭,這是壓抑在他內心近二十年的思念與自責,如果給他重來的機會,他一定不會去美國,而是陪在父親的身邊,直到他老死病死去世,再為他披麻戴孝為他送終。
作為一個兒子,沒做到這一點,對于東來說是一種遺憾,是一種良心的譴責。
自己終究成了一個不孝的人,于東如此想到。
悲傷過后自然就是重聚的歡娛,一家人相聚,于南也給岳正陽去了電話,然后岳正陽又給兄弟幾個打電話。
大家伙都聚在于南的家里,把屋里擠的滿滿當當的。
于南的家現在已經不在岳正陽以前的家里了,她自己搬到岳正陽給她們蓋的小區的樓房里。
這個小區不但于南住在里面,于西也住在這個小區,像西單酒樓的李愛蘭、章衛華,東直門酒樓的田麗霞、譚愛民,德勝門酒樓的謝可英、白勞等等,這些跟隨岳正陽手下的老人們,岳正陽給他們每人一套房子。
當然,像于南和于西這樣夫妻都在岳正陽手下的,也只能分一套房子,不過家里的裝修和電器家具都是岳正陽給他們報銷的。
岳正陽還拿這些老人給公司的員工說教,以后每年都會拿出一些房子獎勵給年度的優秀員工。
從此以后,對那些找工作的人來說,南極集團和正陽門酒樓以及“正陽門”商業街的所有岳正陽手里的公司,都是十分難進的公司,因為這些公司的員工都不愿意離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