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剎那之間的變化,驚艷了織田信長,乃至于讓織田信長忍不住稱贊出聲。
隨即,織田信長反應了過來,連忙裝著不屑的語氣嘲諷道。“但這也只能延緩你敗北的速度罷了。”
“砰!”
下一刻,兩把分別處于下劈、上撩狀態的冰刀碰撞到了一起,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
而令織田信長感覺到萬分意外的是,那臨時變招為上撩的冰刀之中卻是蘊含著巨大的力度,乃至于自己所用的明明是相對于上撩占據極大優勢的下劈,竟然沒能取得勝勢。
‘竟然……力氣這么大?!’
織田信長難以置信以著自己如今的氣力,竟然被不足二十歲的東野滄給比了下去。
要知道,織田信長作為一名合格的武士,幾乎每天都錘煉著自身的武藝和氣力,為自己的野心準備好馳騁天下的軀體。
而隨著織田信長眼角的余光一掃,發現以著一個怪異姿勢緊握著冰刀的東野滄臉上流露出喜意,仿佛是欣喜著自身的實力之時。
織田信長心中一急,再也不敢留手,雙目隱隱變得恍若是銳利且霸道的鷹眸,緊接著一陣隱晦的波動在織田信長的身上流轉而過。
“嘭!”
幾乎是一剎那,東野滄驀然感覺到冰刃之上所傳來的壓力大了一倍有余,手中的冰刃再也拿捏不住地被織田信長劈落在地上。
輸了……
東野滄并不意外,畢竟認真地計較起來,東野滄學習劍道才不過是幾天功夫。
但是一擊交匯之下,就連自己手中的武器拿捏不住地被砍落在地上,這終究讓東野滄不免產生了幾分挫敗感。
織田信長沉吟了一下,語氣沉穩地點評著。
“東野滄閣下,你如今只有這種程度而已嗎?看來你需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太多太多啊,這段時間你的進步還是有些不足,懈怠了。”
東野滄微微點頭,頗有些無奈和沮喪地說道。“確實,我還僅僅是個劍道新人,還有太多的東西不懂了。”
“哼,兄長大人耍賴,偷偷用秘技欺負滄君……”
至于織田市在自己后背悄悄發出的不滿聲音,織田信長則是權當沒有聽到。
秘技?秘技怎么了?
這不是余的實力所在嗎?
說到底,還是東野滄太年輕了,不懂劍道。
然而,表面上織田信長一副穩如泰山的表情,心底里卻是感覺到異常棘手。
毫無疑問,東野滄在短短的數天之內,就已經將劍道的基礎徹底打好了。
就算是以著劍道流派之中最為嚴格的標準來看,東野滄的天賦和實力都盡皆達到了入門的資格和條件。
別小看劍道流派的入門,能否入門幾乎稱得上是天塹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