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信子似乎有些不解,但又下意識應了下來。
不過東野滄也沒有過于指望信信子能夠完全跟得上自己的思維,決定主動錯位引導一下信信子與自己進行一下吻戲。
畢竟如今這種關鍵時刻,必須借此徹底吸引住鐮鼬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東野滄也明白自己幾乎是一朵純潔的小白花,過去并沒有什么演戲的經驗,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被鐮鼬這種癡漢看出了破綻。
緩緩的,背對著鐮鼬的東野滄向著信信子靠了過去。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東野滄的視線時刻都關注著鐮鼬眼睛神色的變化。
不得不說,東野滄前世的認知和經驗并沒有出錯,這種事情總能別樣地高度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鐮鼬也同樣如此,他的眼珠子都險些瞪了出來,一轉不轉地死死盯著東野滄和信信子,一副恨不得干脆跳下來在旁邊近距離圍觀的神色。
‘很好,就是這樣……’
東野滄在心中暗暗地說道。
然而東野滄沒有發現的是,信信子此刻的呼吸卻是變得異常急促,臉色幾乎是一片燥紅,一副嬌艷欲滴的模樣。
并且信信子莫名地覺得嘴唇干燥無比,粉紅的舌頭禁不住地舔了舔,仿佛這樣能夠平緩一番急速跳動的心臟一般。
信信子是真的萬萬沒想到這個平時看上去斯文守諾,俊俏溫和的無禮之徒,竟然擁有這么熱烈的感情,甚至不給自己一點點退縮猶豫的機會。
‘要不要拒絕?’
信信子看著東野滄那緩緩靠近的俊秀臉龐,心中無限地掙扎著。
‘不行的,不行的……可世間只有這個無禮之徒才會將自己當做瑰寶吧?’
‘可自己還從來沒有與男人這樣過,要不還是先跟這個無禮之徒說清楚吧?’
‘起碼……起碼要讓雙方都有了覺悟再說,有了在岡部元信的追殺之下,一同赴死的覺悟再說……’
然而,縱使信信子心中不斷地掙扎著,但那紅潤的嘴唇還是本能地朝著面前那俊秀的臉龐一點點地靠了過去。
而就在雙方之間即將接觸的那一瞬間,房梁之上猛然響起一連串“咔嚓咔嚓”的聲音。
“成了!”
東野滄的臉龐瞬間遠離了信信子,那激動的聲音仿佛在慶祝著什么。
而東野昌激動之余,手掌也下意識地在臉龐上摸了摸,隱約感覺自己的臉蛋剛剛似乎接觸到了什么溫潤的氣息。
信信子看著東野滄莫名其妙的舉動,茫然的問道。“那個……什么成了?”
“當然是抓到那個窺視你的妖怪了呀,剛剛不是暗示你了嗎?”東野滄也有些不解,且理所當然地說道。
“嗯?不然信信子剛才以為是什么?”
這一瞬間,信信子感覺自己的血壓在瘋狂上涌,恨不得一頭鉆到榻榻米之間的縫隙中藏起來。
而東野滄顧不得自己剛剛的隨口一問,急匆匆便朝著拉門之外走去。
此刻,一坨半人高的冰塊放置在走廊之上,鐮鼬那有幾分像老鼠的臉龐上依然凝滯著興奮的表情,仿佛是在盯著什么不容錯過的精彩。
東野滄對比了一下這幾乎與鐮鼬藏身的空間一樣大小的冰塊,仿佛看到了鐮鼬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的周圍被水流包裹,然后瞬間被雪姬冰凍起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