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妻!”忽然竹柒轉身抱住了他,九淵讓人一下僵在那,一動不敢動,兩手懸在半空,不知所措。
開心同時,又覺得不真實。
“小孩子才做選擇,孤兩個都要。”竹柒聲音冷冷淡淡的,落在九淵心里就像春風吹化了寒冰,長久處于黑暗的世界忽然被一縷陽光猝不及防,折射進來,溫暖這個冰冷的世界。
“主妻說什么?”九淵有些不確定自己的猜測,又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
卻忘記了,竹柒性子不好,怎么會與他說第二次。但她只有自己的一套說詞和做法,只見她微踮起腳,雙手捧住他的臉,在薄唇上輕碰,見九淵臉又紅了起來,才道:“孤要回去一段時日,你陪孤回去。”
不來十分開心的九淵,臉色瞬間白了下來。
果然,果然,果然還是要與他解除締結……
“我就讓主妻那么不喜歡?”事到如今,九淵不得不問出口,哪怕只有一點點,他也會原諒她的任性。
竹柒并不知道他誤會了,狠狠刮了他一眼。自己表示得還不明顯?
反倒被反問,她不是很開心。但讓她再開口,卻是再也不能。加上她那一張絕美上沒有表情,可想而知,現在場面有多僵。
“不得,主妻今日必要答孤。”九淵一向溫潤性子,在這個問題上一下子較真起來,甚至用了自己的擬稱。
竹柒脾氣不好,倒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主,就像她喜歡那個人時候一樣,說了、做了,然后嫁給他了。九淵這么一問,她哪里藏得住,但高傲如她,哪里會再說一次那樣的話。氣得一揮手,將人推進房里,再揮手將人打到了榻上,欺身壓了上去,一雙無神的狐貍眼直勾勾看著他。
“你越發膽大了,九淵,你越發膽大了。”冰冷冷的聲音在那張薄唇一張一合間發出,一頭青絲從上滑落,與九淵的糾纏在一起,要是忽略竹柒的所以,氣氛可以有曖昧來形容。
“主妻……”九淵只感覺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心中惶惶不安。
“嘴里喊主妻,心中可是巴不得孤死?好解你心頭之恨?”竹柒冷漠看著他,撩了他一樓發絲在指尖上把玩,看著漫不經心實則有著小女孩的羞腦。
“不……不敢。”九淵將頭側到一邊,心口砰砰直跳。在他那個世界,主妻還是一個奶娃娃,可在這里,他的主妻可是一個成年的女子。
天地孕育成了的神,她的美是天地公認的,即時來到這里,百分之九十被隱藏了起來,可也是很能輕易調起他的**。
即時臉側到一邊,身體的反應還是讓這個有過一次的少女反應了過來,先是一愣,后是有些慌亂從他身上下來,她只是臉上沒有表情,心也不是真的無情。現在這個樣子,她也有些害羞,支吾道:“孤……孤見你敢得很。”
“主妻……”九淵拉著她的手,紅著臉似乎在可求什么,聲音氣若游絲,令人浮想聯翩。
竹柒她就是一個孩子,雖然有過這樣的經歷,可情況和那次完完全全不同。一瞬間就像觸碰到了知識盲區,而她每次回古堡就會消失一段時間,九淵以為她會,她明白。
九淵不想解除締結,見她不反抗就順勢欺了上去。竹柒怔怔坐在哪里,她跟九淵和那個男人大婚不過前后腳的事情,她從來沒碰過九淵,并不是不愿意,是她不懂。
和那個男人那次還是大婚那晚,她下了藥……后面的事情她一點不記得,那一段記憶就像被人刻意封印了起來。
她心中一陣陣苦澀,那個人果然討厭她討厭到如此程度。
“主妻……”不要再抗拒孤……
“放…肆!”他怎么一叫自己,反到讓竹柒反應過來,欲要推開。那里知道九淵不想解締結,動作笨拙和小心翼翼附了上去。
原本竹柒還在抵抗,可后面還是嘆了一口氣。
她也想知道,她封印起來的記憶到底是個什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