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柒一出現就被一雙冰冷的手一抓,隨即整個人狠狠島那一張大婚到之今還保留著喜慶的床上。看見抓自己的是誰,她一下子脾氣大升。
“孤討厭你!你給孤滾!去見你的情人,孤祝你和那個女人白頭偕老、子孫滿堂、壽比曇花。”竹柒被他壓著,一下子就張牙舞爪起來,“孤祝你窮困潦倒,愛而不得!你孤寡、孤苦一輩子。”
“那你就解除締結,小東西躲著本君你就覺得不用解開?本君要說你天真,還是傻?”男人陰冷的聲音響起,竹柒更加激動,又掙扎不開,直接吼了出來:“你做夢!你就讓你那個情人做一輩子見不得光的女人,孤就讓她無名無份,孤尚且沒魔化,否則孤殺了她,讓她灰飛煙滅,挫骨揚灰,讓她替孤兒子陪葬。孤要讓她永世不得超生。”
“區區幼年,如此重誅,爾乃善居此省,何時悟矣,明其誤處本君便將君妻放出!”
“少對孤之乎者也,想解除締結,你做夢。”竹柒什么也不想聽,現在心里氣的直剩下他想哄自己解除締結。
做夢!做夢!想她成全他們,做夢!
忽然想起來自己老爹給她的教育素材,一下子就不掙扎了,氣呼呼地沒了‘脾氣’,頭側在一邊,語氣軟綿了下去:“放開,孤不鬧了。”
男人見她服軟,手一松。就在他松手的瞬間,竹柒眼疾手快抱住他的脖子,直接對著拿冰冷的薄唇堵了上去。
“放——肆!”男人身體一滯,伸手她在后脖頸將人微微拉開,一字一頓說出兩字。
“怕什么?”竹柒惡向膽邊生,雙手掛在他脖子上,眨巴眨巴她那雙無神的眸子。
“父君教孤這些是讓孤好好與九淵生活,孤尚且歲小,經驗不足,夫君大些,教孤不得?還是說,你只想與那個女人,孤這個正主……”
“你若是在有孕,本君親手將他……”男人一字一頓在說著,語氣冰冷,指間在她小腹中劃過,“碎尸萬段——”
“小東西,你不要拿你哪點小計量在本君這里使用,你會讓本君覺得你愚不可及,簡直愚蠢!”
“你在人間那么久,染了一身濁氣不說,半點長進也無,本君告訴你,小東西。”
“本君無空陪你鬧,你老老實實在這里禁足,否則本君不建議自己親自解開。”
“你解。”竹柒心口發疼,疼到極點后反倒冷靜下來,不掙扎,也不反抗,直接同意了,“孤說了,不愛你了。孤討厭你,孤恨你,孤這輩子都不想看見你,孤與誰在一起,和誰做什么,與你沒有關系如何關系。”
“夫君,你給孤戴綠帽子,孤就要染綠你。”
“夫君,不是你不要孤,現在是孤不要你。”
男人靜靜看著她,竹柒絮絮叨叨說著。
竹柒心口的地方已經麻木了,連她自己后面說了什么,就這樣一聲一聲夫君叫著,隨著身體一點點無力,她漸漸睡了過去。
男人依舊如前面那樣安靜,少女見就這樣聲音一點點小了下去,直到在也沒有聲音。
他表情沒有變化,甚至是冷漠到沒有感情,隱隱有對懷里之人的不耐煩。
他前面抓著少女脖子的手,早已經變出拖的姿勢。少女的那一頭青絲在在他的指尖穿梭,她有一頭極好的頭發,如墨如瀑,沒有一點枯燥分叉,說不出來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