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的秦特助,感覺身體好多了,加上總裁去不了,他們兩個左右手自然去集團處理一些必要的事情。
秦特黎還沒有到辦公室,就看見貝詩蕊蔫了吧唧的趴在茶水間里,他倒了一邊咖啡,坐過去。
“怎么了?”
“你啊……特助!”貝詩蕊一眼秦特黎,撇頭去一邊臉色有點白,看著臉色不太好,“我沒事……總裁來了沒?我現在就給他拿咖啡去。”
秦特黎挑挑眉,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手機,才開口:“你沒看手機么?爺今天不來。你個端茶倒水的,不舒服就請假回去吧,我批了。反正明天星期天。”
“那就謝謝你了,我確實有點不舒服。”貝詩蕊說著也沒起來,爬在桌子就不動了。
秦特黎站起來,他忙得很,在離開的時候還是說了一聲。
“爺雖然不喜歡女人靠近,但是對集團里面的女員工還是很好,我們頂層也有女員工,所以有些藥,茶水臺上第二個柜子,第三排第五個格子里有,你不舒服就拿來吃。”
貝詩蕊怔了一下,捂著小腹轉頭,不解他怎么會知道自己小日子來了。不過她還是走過去打開柜子,看見是生理期的藥,她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秦特黎。
“你不會是有什么癖好吧?這你都知道?”
秦特黎不以為然聳肩,他是這個集團的元老,在公司成立的時候跟著爺了,有了集團之后,他管的事情更多,財務那邊就是他平時在看的,自然知道集團里面有什么。
怕是沒人敢想,他們在那個年紀怎么聽一個小孩子的話,一步步走到現在的。
閻界。
漆黑的宮殿外,一條鮫魚跪匐在地上,雙手支撐在前,額間汗水連連,薄唇微張,臉色蒼白,表情痛苦。
“君……君主……”鮫魚顯然是脫水過渡,有些虛脫。他被帶來這里已經十幾天有余,宮殿里的人不但不理他,還讓他跪在這里。
終于,在他實在頂不住的時候,里面那個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本君早已言明,不得近之。”
“君……奴知錯……”鮫魚身體實在支撐不住,整個趴在地上,大口喘息,但這里不是海地,他在掙扎也只是徒勞。
“此本君乃姑饒汝一命,本君將兩界口閉,若猶欲活,乃知分寸。”里面傳出來的聲音陰冷空靈,像似在四面八方響起,讓人分不清楚出處。
“奴……奴明白。”鮫魚如今十分懊悔自己一時貪婪,忘記了里面那人幾百年前的警告,致使只聽聲音,里面帶著的壓迫,他已經無法承受,整個身體就像要被撕開。
宮殿里一道光打了出來,鮫魚消失。
宮殿里的閻君視線落在一面圓形的鏡面上,鏡子云霧繚繞,浮在空中。此境名為‘貝爾貝斯’,是一面可以觀看世界如任人或物的神器,在不同人手里發出的功效也不同,在一些人手里可以看見自己的前世今生,有些可以看見別人的前世今生。
而在閻君這里,只是用來查看自己妻子的。
此時貝爾貝斯里映照出竹柒那一張,沒有表情的臉。閻君的妻子坐在房間里睡覺,他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支在下巴上,斗篷下面的眸子落在少女的薄唇上。
不由自主想起哪天她攬著自己脖頸無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