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吧,明天到公司再說。”九燁疲憊捏了捏眉間,狹長凌烈的雙眸里,黑暗幽深,深不見底,似又什么風暴在里面滾動。
逍遙島。
閻君將妻子放到床上,回頭看著一側破爛數千年大婚宮殿,斗篷里的眼神陰冷了起來。拿了帕子冷著臉,擦干凈妻子唇角血跡,眼角的淚痕。
或許是回到自己的地盤,靈氣溶于,沒多久她就醒了過來。
這個時候,閻君正在消她臉上的巴掌印子。她也不知道是心里委屈,還是什么,頭側到一邊,嘴里掘強控訴著。
“閻君是要掩蓋證據?”
閻君的手頓了頓,現在的她連夫君都不愿意叫了,真的是不聽話的孩子。
沒規沒矩。
他沒有應她,手指閃出靈氣,輕輕撫過她的臉頰,紅腫的臉頰眨眼便消失。
也不知道是閻君心里在想什么,竹柒臉上的紅腫消下去,那只蒼白骨節分明的手還在她的臉上輕撫著。
竹柒可能是心里有氣,也沒有理她,但也沒有推開他的手。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呆了許久,最終還是竹柒抵抗不住這個男人的氣息,坐起來鉆進閻君的懷里。
閻君本來心中著事情,在她一動間,他的手還保持在撫摸她臉頰的姿勢。頓了會,撫摸她臉的手回來挽住她的腰,手撩了一縷發絲在指尖上玩。
“你與本君回閻界生活,你可愿意?”說話間,閻君手里不知何時多成一縷他自己的發絲,和她的催了起來。
他卻不知道,他這樣的動作,和他說的話,莫名讓氣氛曖昧起來。
竹柒下意識就想拒絕,可沒有等她開口,閻君似知道她要拒絕,開口又說了一句。
“莫要急著回答,”說著似怕她不了解,還是什么,又補了一句:“本君這是最后一句問你,以后便不會再問了。”
閻君本是出自好意,話落到竹柒耳朵里,就換了一個味道。
什么叫愿意,什么叫不要急,什么叫最后一次。
難道他出來沒有聽進她說過,自己要找小君,自己要找回小君,那是她的孩子,他沒聽見么?
還是說就為了那個女人,所以用這樣的方式補償自己?
“閻君想為她推脫,想護她便要將孤關起來?閻君真是癡情。”
“上次便說不知她在,轉頭又和她的侍女茍且。”
“說得好笑,自己的丈夫安排心愛女人的侍女伺候自己的妻子,司馬昭之心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