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肆月點了點頭,開口:“昨天晚上我就收到了電子請帖。”說著摁了一下發疼的太陽穴,蹙眉開口:“你家的葡萄酒怎么那么容易上頭?”
“我家雖然是醫療為主,祖先起家時卻釀酒起家的,這些沒有產品標簽的,都是提供給自己家用的。”云子軒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給你去拿杯醒酒茶。”說著下地,拿了一件衣服披著像外走了出去。
在穿衣服的時候寒肆月看見他背上一條條,豎橫交錯的血痕,眸子瞇了瞇,翻了一個身,等云子軒出去后,她在平躺著看像天花板,身上的刺痛一陣陣傳來,讓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來,喃喃自語第開口:“真是糟糕的體驗。”
云子軒拿回醒酒茶回來的時候,寒肆月又睡著過去。他那雙溫柔的眸子,看著這個張牙舞爪的女人,眼神閃了閃,背后的刺痛再次襲,微微抿唇。
真是糟糕體驗。
或許,換到陌墨那樣溫柔的,自己這一頓皮肉之苦便不用吃了………
將水杯放下,在衣帽間拿了一套衣服走了出去,在外面的衛生間洗漱了一下,又在醫藥箱那出藥水出來消毒。
在將藥水放回去的時候,看見里面的一盒創可貼有些出神。
“傻丫頭,你怎么又把自己弄傷了?”
“子軒,你看,這個創可貼上面的的圖案好可愛。”
“我說你怎么弄傷的,你是不是傻!”
…………
云子軒嘆了一口氣,將回憶打斷,伸手去把那盒創可貼丟進垃圾桶里。
得不到就不要留念,別給自己徒增煩惱。
這是云子軒一向引導患者的初衷,而在現在他自己有些邁不過去。畢竟默默喜歡了那么多年,說放下,真的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特別是對他這樣特殊情況來說。
下午兩點。
寒肆月動了動鼻子,醒了過來,側頭看見床頭柜上的茶杯有些茫然,坐起來看見昨天的戰場已經被打掃過,房間干凈整潔,所有東西都井井有條,到和她印象里,男孩子的房間不一樣。
一側椅子上放又一套女士衣服,還有一條睡裙,吊牌都沒剪看樣子是他去買的。
寒肆月眼里依舊冷冷淡淡的,起身拿起睡裙走進衛生間,洗手臺上放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一切做得剛剛好。
這到是讓她來了一點興趣,給她一種,家庭主夫的感覺。
不過她調查過他,他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溫柔無害,也不是什么家庭主夫。
處理完出去,寒肆月看著云子軒在廚房忙碌的背影,挑眉走了過去拿起筷子嘗了一口,動作模樣自然,就像兩個在一起很久的老夫老妻一樣。
“你會做飯?”
“嗯。”云子軒應了一聲,熟練放了小勺鹽到鍋里繼續翻滾,“合胃口?”
“你做的,我都喜歡。”寒肆月用自己前面吃過的筷子夾了一塊遞到他的嘴邊,“筷子,我用過。”
云子軒頓了頓,張口將菜吃了進去,溫柔地開口:“不要撩我,不然等下我們兩個都出不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