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歐墨在對九燁表白和做那些曖昧的動作時,九燁都會適當告訴自己,原來自己戀愛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真好。自己這輩子可能是不會愛上任何人了,希望歐墨將自己哪份一起快樂活下去。
不然,按照九燁的性子和自控力,不要說歐墨長的像女人,就算他是,也爬不上他的房間,更不用說床。
九燁看了一眼時間,眉頭微微皺,他的時間有很高的要求,不管是生意還是合作,不守時就是失禮,這樣的公司,不合作也罷。
同理!
要是他們沒有在開飯之前到,那么多,大門也不要進,直接請回。他和上筆記本電腦,側頭看了一眼‘總裁’,抬手摸了摸它的腦袋,站起來像外面走去。
‘總裁’看見可能是感覺他心情不好,跳到地上向二樓跑去。
九燁自己一個人來到花園,看著復原之后的花枝,他視線落在一個地方,晃神中,又看見那個白衣少女在花叢里站著。
安安靜靜的,與天地萬物都格格不入,特別,又令人畏懼。
忽然,少女動了動,緩緩轉頭看著他,少女的臉,九燁還是看不見。少女只是看了他一眼,轉身就像里走去現實在了花叢中。他的腳像不聽話一般走了進去。
繞過一顆顆盛開的月季、玫瑰,終于一顆只開了一朵白色的月季樹面前找到了她。
少女對他招招手,九燁似著魔了,大腦和身體都停止了思考,只知道靠近她。
他走到她的身邊,少女抱住了他的脖子。而九燁真真實實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力度,因為少女的身高,他還微微彎了腰,好讓她沒有那么吃力。
他說:“你是誰?”
她說:“孤的花告訴我,它們疼,求求你不要挖了。”
他答:“我答應你,所以你是誰。”
她沒有馬上回答,抱住他脖子的手捧住他的臉,傾唇吻了上去,許久才松開。
幽幽道:“孤沒有名字,你以前叫孤小東西。”
“我認識你?”他問,又不解:“可我不記得了。”
“這個世界……”她聲音幽幽的,“沒有人記得孤,沒有人知道孤。”
“孤是例外,像你一樣,可以看見孤。”
少女說著,伸手去撫摸九燁手上的戒指,幽幽的聲音飄忽不定。
“孤不是孤,孤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而孤有在這個世界上,孤也要散了。”
“你不要走……”九燁下意識呢喃出口,不是害怕和不舍,顫抖都有些顫抖。
“你要怎么樣才可以不走?”
“鉆進你的戒指里。”少女幽幽開口,摸索戒指的手一松,她的身體越發透明。
“好!我答應你,我都答應你。”九燁看著當年收養自己的人送自己的接著,一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