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燁沒一會就悠悠醒來,看著歐墨和陌墨在對面的地板上抱在一起,腦袋就有些痛,倒不是因為歐墨,實在失血過多,大腦渾渾噩噩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幻境里的一吼,那種失重已經消失,側頭看著包扎的無名指。他依稀記得,是無名指一痛,那少女才乍然消失的。
是收養自己的那個女人在保護自己?
真的是……超出了認知……
在眾人的擔憂下,低頭看見地上的戒指,彎腰撿里起來,抬頭,在燈光下細細看了起來。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既然一點血也沒有沾。
不是戒指救的自己?是想多了?
“少爺,這戒指……”李管家欲言又止,他見過主人把玩過這個戒指,也不知道有什么用:“還是等手好,在戴吧。我讓設計師在給您做一個合適的。”
“讓諸位擔心了,把玩的時候不小心割了手。”九燁禮貌解釋了一句,沒有連累任何人,畢竟也不是他們的錯。
九燁表示,自己還是很善良的。
“那么危險合適不要戴了,流血也不知道!”云子軒雖然心理學造化很高,可是家里畢竟是醫學世家,醫德人心,心軟的毛病在他們家展現得淋漓盡致。
“我可不希望那天在新聞上看見jy總裁,因為玩戒指失血過多,一命呼呼。到時候還不知道,多少家要放鞭炮慶祝。”
“我是該謝謝你?”九燁臉色有些蒼白,只是說的話卻還是極為有壓迫,說罷轉頭看著歐墨,嚴厲開口:“地上涼。”
歐墨本來緩過來的臉色又是一白,可憐巴巴道:“我暈血。”
“矯情!”九燁拿了一個枕頭砸了過去:“上次打架的時候,你怎么不說!起來!”
“哎?”陌墨轉頭看著歐墨,“你怎么打架了?有沒有受傷?”
“小時候的事情了,場面挺好看的。”歐墨笑盈盈開口,撿起枕頭:“我暈你的血。”
“你痛不痛?我說你也是的,流血怎么不說,我在晚的發現,你只能吃三個菜了。”
九燁沒有開口,看了看時辰已經是晚上兩點,轉頭看著李管家開口:“都是貴客,好好招待。”說完,抬了抬受傷的手,做一個抱歉的表情,就回了房間。
九燁離開,眾人也沒有心情玩,寒肆月本來想離開,可是外面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雨,開車也不安全,再說這里那么大,開出去都早上了,就轉頭和李管家說了一句:“不好意思,今晚可能要打擾了。”
李管家含著笑:“說不上打擾,我這就帶您去客房。”
“我和他一間。”寒肆月拉起云子軒的手,十分有禮貌開口。
李管家臉上也沒有露出別的什么表情,依舊帶著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好的。”說罷將人帶向另外一個樓梯入口而去。
這個時候,寒肆月和云子軒才發現,主別墅只有九燁一個人住,不管是客房還是下人房,都在兩側的別的樓里。
“墨兒,你先回房間,這些天九燁精神不對,我有些不放心,我要去看看。”歐墨說罷直接走上了樓,指留下秦特助、秦特黎還有陌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