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閻君看著這個時候還在發呆的妻子,微啞聲音問了一句。
竹柒伸手去拉了一下似云般的毯子,用酸疼的手臂在空中揮了一下,一副畫面就出現在祂面前。閻君的動作一頓,將妻子抱在懷里,抬頭一看。
里面的人不是別人,正式九燁用鄭重其事的語氣說道:“這是貢香。”的畫面。
“夫君?這孩子用的是不是你給孤做的安神香?”
閻君在妻子的臉上輕輕咬了一口,低啞著聲音開口:“小東西~這個時候,你要于本君談別的男人?”他說歸說,還是抬了抬下巴:“這是用本君平日熏香改進的,有一分是安神香,九分是貢神香,整個世間只有本君這里有,以前你都在熏,后面你有與他當本君來養,與他有過幾次接觸,聞過這個味道。”
“對你又有會好感,即使沒有了你的記憶,聞了這個味,也不會覺得排斥。”
“有人類貢你是一件好事,對你有利……”說著說著,低頭就看見面紅耳赤的妻子,微微皺眉揮手就把視頻的三根香熄了兩根,隨即將視頻關掉。
“是不是熏到了,那個畫是大婚似本君畫的,自然帶著通靈的作用。”
“那個……”竹柒不知道怎么說自己背后被磕得疼得事情,支支吾吾說不出個你我來,只能有手去推了一下。
“胡鬧!”閻君身體一激靈,低呼一聲,翻了一個身,實在沒好氣:“你啊……”說罷,捏了捏她的臉:“不得亂摸,不害臊。”
“至今以后,不管如何生氣,不得在與這個人類胡來。”
“夫……夫君在吃醋?”竹柒紅著臉,將手掛在閻君的脖子上,嬌羞開口:“那……那你的后宮,全部要散了,一個不得碰,就……”
“就只能碰你!你個醋壇子!”閻君沒好氣開口,本來嘛!那么多年不也只有你一個?
閻君表示,根本不知道妻子平時到底在吃什么醋。
“你委屈了?”竹柒一下子瞪眼起來,臉頰氣鼓鼓的,顯然就要生氣。
“小東西,無論你未來有什么經歷,遇見什么人,榻上之言,且信不得。”閻君認真告訴這個好騙的妻子。
“不過,本君的話,你信得。”
“本君允了。”
“不得委屈!”竹柒紅了眼眶,自己先委屈起來。
祂的道理就是,不管自己有理沒理,先自己理直氣壯起來先。
“好好好!”閻君見她要哭,哪里還有什么不答應,本來還要教她一些事情的心全部歇了,“不委屈!不委屈!什么都依。”
閻君也是沒有辦法,祂這個妻子傻傻呼呼的,說道理根本就是說不清楚。
“不過你要不時來本君那住。”
“去哪?閻界還是閻君在的地方?”竹柒眼淚要掉不掉的,端的就是楚楚可憐,委屈巴巴。
“自是本君在何處,小東西就要去何處。”閻君被竹柒這個服軟的樣子撩的心中軟的沒邊。上次在閻宮的事情,閻君可是一點也沒有忘。
“夫君,你不要如此看著孤。當出不是要將孤藏起來?”竹柒嘟著嘴,手掛得有些累,就想放下來。
“不準放。”閻君說了一句,坐起來將人抱在懷里,黑色、白色的頭發散了一地,半遮半掩地露出宜人風景:“那合適你修煉,況且……”
“夫君!”竹柒直接打斷閻君,氣若游絲地開口:“夫君,孤并非不想修煉,而是孤只想與你過一點安靜的日子。”
“孤知道,夫君日理萬機,此事孤貪心了,癡心了,但孤就是想啊。孤不是不懂事,也知道夫君無空,不得空閑,可夫君時常一消失就是數千年,孤不要面子的?”
“孤常想,要是孤是實力不夠,去不得夫君那,是不是夫君就會過來找孤?”
竹柒說著一下子眼淚就掉了出來,嬌氣哭滴滴的:“哪……哪里知道,夫君如此沒良心,次次來都是尋那個女人,還藏得如此深,孤尋不到,報不得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