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本君可以為擋,如果有些不能呢?”
“無事講一個順其自然,小東西不得在如此了。”
竹柒不動于中,一點也不在意地自己在筆記本上面編輯著,無所謂地開口:“跟孤一個分身說什么大道理,本體又聽不見,有本事夫君教本體去,屆時,在看看本體怎么做。說不定也是大言不慚,揮手撕了你的生死簿。”
閻君無奈,沒有和他斗嘴,拿了一本書就在哪里看了起來。竹柒在一邊,不時就抬眼看一眼九燁摘的是什么草藥。在看見九燁在那么多野果里,選擇了一個有些像蜜桃的果子時,眉頭微微挑了一些,下巴抬了抬,問閻君:“哪次孤是這個果沒錯吧?”
閻君看見了一眼,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嗯”了一聲,有些好笑看著妻子:“這個顆沒有錯的話,即使當年你丟丟種核長的。”
“因為后面發生的事情,你把這棵樹丟砍了,真的是缺德。”
竹柒臉一紅,不自然在桌子上拿起一個平板,在上面打開一個地圖,地圖上閃著一個紅色的光點。她拿了一支電子筆在地圖上,已紅點隨衣畫了一個圈,開口道:“目前他在的地方方圓百里,只有一顆古真子,你說他能找到么?”
“誰知道呢。”閻君應了一句合上書,將又看完的一本放在一邊,拿起另外一本書看起來。
“哪有什么事是一帆風順的,那么多年來,在你的呵護下,他已經一帆風順,連生意上的模樣遇見什么事情。所以說,他事業得意,情場就該失意了。”
“他對你這樣執著,怕是會影響你的規劃。必經你不來對他多久。”
閻君說妻子陪兩位一個男人的話時,臉上無波無瀾,就似說一件無關要緊的事情,跟他沒有如何關系一般。
這也不奇怪,閻君是一界時主,沒必要和一個人了短短幾十年的人類過不去,早人間閻君不會拿九燁怎么樣,要是心里有氣,在地府,祂有的是辦法折磨。
竹柒倒不是這樣想,想起今天九燁在看見自己脖子上面的一點的時候,歇斯底里的樣子,轉頭看了一眼閻君,陰陽怪氣道:“是啊!人家比你愛孤多了,至少知道吃醋。你到好,一口一個,你陪他的時間不多,真不知道誰才是的妻子,說得,你我才是情人似的。”
閻君愣了一下,有些不理自己妻子這些話,一開始是她要養了將自己取而代之,所以自己氣得都不理她了。后面關系和好了,又因為這個人類還有用,她要教,她喜歡,她不準傷,祂也一一答應了,必經人類只有咋眼的壽命,祂一個神為什么要和如果人類吃醋?
現在怎么反倒又是自己的錯?什么情人?什么和什么?祂怎么什么也聽不懂。
“他只是一個人類,你要不君屈尊降貴去吃他醋?本君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你信不信試試?”閻君有些惱火,吃醋也不讓,不吃醋也不讓,真的是不知道妻子心里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彎彎繞。轉頭看了一眼走進山洞洞九燁心里,更加來火。
自己是吃錯了什么藥,陪妻子在這里看情郎!
真的是有病!
想著,手里的書向一邊重重一砸,站起來,陰冷地開口:“本君有事,你自己看!”說完也不等竹柒在說什么,消失在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