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過去,桌案后的閻君再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默默隱再黑暗里。
突然,一個也影走了進來,撇了一眼地上跪地兩位,什么也沒有說繞過,又找了幾步,開口:“發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不如與老身說說?”
來人一襲紅衣,身材嬌小,看起來就只是衣服弱不禁風的少女,兩眼深凹,厚著的淤青,像幾百年沒有合過眼。即使美艷,可是用那張面無表情的死人灰白色的臉,說出這些嫵媚的話,就想的死板而系統化。
“閻王,老身要擴建橋,這都申請一年前零一百三十九天九個小時零八分,這預算怎么還沒有下來?再不下,老身的橋真就要斷了。”女子面無表情發出聲線嫵媚的聲音,只是一副死人臉真就沒有一絲表情,看著令鬼十分不舒服,更不用說人了。
“斷了!就、游、過、去。”隨著閻君一字一頓的聲音響起,這個宮殿直接瞬間被寒冰覆蓋,黑白無常見勢不妙,拉著進來的女子直接閃身離開了宮殿,
只見他們離開宮殿的下一秒,這個宮殿直接被寒冰覆蓋,封死了進出路。
黑無常拍著心口,看著即使他們已經跑出上千米距離的宮殿,他都感覺到身體被哪股寒氣,將身體刮出數道傷口,不由心有余悸,又連續退出數米,才得以緩和。
女子眼里沒有情緒變化,只是顫抖的身體已經出賣了她的弱小和不堪一擊,她木木轉頭看著白無常,嫵媚的聲音也加上了顫抖:“你們干嘛了?”
“閻王今天怎么那么生氣?”
白無常沒有理她,視線樓在大殿的黑霧方向,哪里靠近宮殿,此刻冰層已經蔓延開來,咋眼就到了那個白人面前。
只見一向無差別攻擊的寒冰,在靠近那個被懲罰的白影時,那白影背后唰一下長出一對直徑百米的白色翅膀,硬生生將冰層打碎,扇動間直接將那黑色霧氣打散。
黑白無常和那個女子看見這一幕,直接愣在多場,不知要做出什么反應來表達自己心中的震驚。
他們的主是一界供主,天地之間,只有天道可以與之抗衡,這個物主雖然也是可怕的在。可在里面哪一位爺面前,也不過致死一個螻蟻,不值一提。
祂既然憑什么一己之力,破開供主的深淵之籠,這怎么不讓他們震驚,甚至感覺到恐懼。
畢竟他們在黑霧里一天也頂不住,這個物主這里已呆了近百年,不但沒有崩潰!更是破開了!
“這……?”黑無常眼一下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開口:“要打架?”
“不是祂。”白無常視線落在遠處的被翅膀帶起,浮在半空的物主,眉頭狠狠擰在一起,“忽悠一股力量在保護祂,氣息與爺的有幾分相同,可能是那個傳說中的小君,道尊的女兒,小君供主。”
“我們一向對領地有狠強的保護意識。”黑無常開口,有些不信:“小君再蠻不講理也不敢大膽到來爺的地盤鬧事,你是不是看錯了?”
“反正我看不見。”
這邊。
九淵被騰空帶起看著背后長出來的翅膀,無力地苦笑起來,喃喃自語道:“那會……你在花修為救孤時,你就將這個一半和一縷傳給了孤。”
“小君……你到底算計了多少?孤都開始有些懼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