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給邢岫煙整理了一下枕頭,拍著褥子道“你躺下我給你捏捏腿,這水腫一直下不去,要不明兒再請大夫過來瞧瞧”
“前兩天才開了一味藥膳,不礙事的。”
邢岫煙輕輕推了推焦順,柔聲勸道“爺都累了一天了,也趕緊洗漱安歇了吧,這里有紅玉和香菱守著我就成。”
“也不差這一會兒功夫。”
焦順不由分說的扶著她躺好,順著腳腕不輕不重的往上捏拿。
邢岫煙腿上的水腫程度其實還算是輕的,不似某些孕婦那樣一摁一個坑,反而顯得格外緊致光滑,比起原本的纖細修長,又多了幾分婦人的豐腴。
焦順起初還和邢岫煙閑話家常,漸漸的就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起來,那手也不安分的往上攀爬。
忽的,邢岫煙側彎著身子按住焦順作怪的手,紅著臉道“爺,您還是快去歇著吧。”
這個月份了,也確實不敢造次。
焦順訕訕的收回了祿山之爪,邊起身邊再三的叮嚀“等你坐月子的時候,可千萬記得照那上面練習。”
前陣子尤氏做完了月子,焦順原以為必是要小別勝新歡的,還專門提前禁欲一天以示尊重。
誰知他卻吃了個閉門羹
這倒不是尤氏移情別戀,又或者想要修身養性從頭做人,而是因為產后身段還沒能徹底恢復過來,不想讓焦順看到自己有瑕疵的樣子。
即便焦順堅稱自己不在乎,她也依舊不肯就范。
沒奈何,焦順只好從外面尋了兩套產后恢復的秘術,一份送給了尤氏,另一份則交給邢岫煙,為的就是等出了月子能夠即插即用。
回了北屋主臥。
今兒晚上是司棋侍寢,她早已經備好了浴桶,這時正捧著浴巾坐在春凳上怔怔出神兒。
焦順見狀自顧自剝了上衣,露出一身的腱子肉,正想上前試試水溫,卻忽聽司棋問道“大爺,您近來是不是和繡橘那丫頭”
焦順動作一頓,隨即又沒事兒似的把手伸進了浴桶里,撩著水反問“好端端的怎么問起這個”
“哼”
司棋半彎著腰幫焦順褪去束縛,一面扶著他跨進浴桶里,一面冷笑道“繡橘是我一手帶大的,她能瞞得過別人,卻如何瞞得過我”
焦順聞言也懶得再遮掩,嘿笑道“我這不是瞧她可憐,想要讓你們姐妹團聚嘛不過那丫頭倒也有幾分癡性,非要伺候到二姑娘出嫁,才肯改換門庭。”
“呸可憐只怕是秀色可餐吧就連大老爺那樣的,也還敢作敢當呢,虧你哄騙了人家的清白,倒說的像是行善積德了一樣”
司棋一面鄙棄焦順的無恥,一面托住他的腳踝,從腳趾縫開始仔細搓洗,直到從頭到尾都搓干凈了,這才又扶著焦順從浴桶里出來。
將毛巾丟給焦順,她又毫不避諱的用那水清洗了一番,這才熄了燈在床上滾做兩只肉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