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除了這個理由之外,也是因為焦順如今閱歷漸深,對于許氏這樣個性不夠鮮明、沒有特殊背景,又是主動靠上來的女人,也早懶得多費心思了。
尤氏聽了果然轉嗔為喜,上前主動替焦順斟了杯酒,然后道“對了,有件事兒我都沒來得及跟你說。”
“什么事兒”
“迎春那丫頭被關起來了,聽說日后打算送去妙玉的牟尼院里。”尤氏說到這里,又忍不住攥拳在焦順肩頭一搗“說什么讓她在廟里靜養,最后還不是要便宜了你”
“果真”
焦順聞言驚喜不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尤氏見她如此,卻又不高興了,嗔道“還說你不喜新厭舊怪不得方才將我撇在一邊,只顧著與蓉哥兒媳婦親近”
焦順兩眼一翻,
無語叫屈道“方才讓我多體貼她的是你,如今捻酸吃醋的也是你早知道,你別把她帶過來不就結了”
“哼你說的倒輕巧。”
尤氏也只是借機抱怨兩句,然后便殷勤的給焦順夾菜、斟酒。
兩人還湊趣吃了幾杯交杯酒,直到吃的八分飽三分醉,這才又折回了里間。
尤氏挑開簾子往床上一瞧,不由噗嗤笑出聲來,回頭媚眼如絲的橫了焦順一眼“到底是沒經過見過,方才只怕把她的魂兒都給搗碎了。”
焦順也把頭鉆近來,卻見許氏不知何時將整個上半身卷到了被子里,又顧頭不顧腚的探出兩條蔥白長腿。
他不由得意一笑,正待把許氏往里推一推,好給二人騰出些空間來,不想房間里突然暗了下來,卻是大多數蠟燭同時熄滅,只余下遠處一兩盞,照的紅羅帳里影影綽綽難以辨物。
“怎么回事”
焦順詫異的回頭查看,卻不想眼前白影閃過,緊接著脖子上一緊,卻是那許氏抬起腿來,用月牙似的腳踝勾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往床上一扯。
猝不及防之下,焦某人竟就來了個馬失前蹄,還不等重新翻身坐起,那許氏便又蛇一般裹纏上來
這婦人竟還食髓知味、越戰越勇了
焦順哪受得了如此挑釁
也懶得管蠟燭的事兒了,當即抖擻精神重又上陣。
與此同時。
漆黑冰涼的床底下,有人正被毯子裹的毛蟲仿佛,嘴里還被塞了一條手帕、四個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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