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么杠上了,你一杯我一杯喝的不亦樂乎。
有道是酒入愁腸愁更愁,等焦順與王夫人商量好了車廠利益的分配問題,重新回到客廳時,兩人早已經喝的酩酊大醉。
賈璉這種行為,焦順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既然不能反抗,又不愿意眼睜睜瞧著,那自然就只能把自己灌醉了事。
但賈寶玉又是為了什么
難道是已經提前預料到,林黛玉再也不可能回榮國府了
“真是掃興”
刻意裝扮了一番的王熙鳳,拿快子捅了捅賈璉,見他毫無反應,嫌棄的將快子往他身上一丟,滿眼的失望之色。
即便席間多了賈寶玉,她依舊沒有放棄夫目前計劃當然了,肯定不能當著賈寶玉的面胡來,所以她本來已經編排好了理由,想要支開賈寶玉再行其事。
旋即又沖焦順勾了勾手指,待到焦順離得近了,便伸手牽住他腰間橫生的直接,悄聲道:“也罷,今兒便便宜你了,咱們去太太屋里,她那還有好些大老爺生前留下的物件,咱們今兒索性挨個試一遍”
嘶
這回輪到焦順倒吸涼氣了。
方才除了正經事兒,王夫人其實還借機與他約在三更后私會。
原想著擺平鳳辣子不難,他便也沒有推辭。
哪成想這婆娘臨時又改了花樣
賈赦留下的東西
想想就知道一定很刺激
“怎么”
王熙鳳挑眉,意有所指的道:“難道你還要留力應付別人”
“我是怕那些東西不干凈”
焦順那肯承認,當即推到了那莫須有的花柳病上。
王熙鳳聽了也不覺有些遲疑,于是改口道:“那就算了,咱們還照平日里便罷。”
焦順這才暗暗松了口氣,盤算著邢夫人和王熙鳳加起來,約莫也就等同于09個李紈,料來還能應付得來。
至于王夫人那邊兒
大不了多費費嘴皮子,再打一打感情牌就好。
是夜,紫金街薛家老宅。
碰
薛蟠一身酒氣的撞進門來,鐵青臉正要開口說話,忽見屋內除了母親之外,還有妹妹在場,當即就又支支吾吾的卡了殼。
薛寶釵何其聰慧,當下瞧出他必是有什么事情想瞞著自己,于是起身道:“怎么,我還沒有嫁出去,哥哥就要拿我當外人了”
“怎么可能”
薛蟠本就不是能憋住話的人,受這一激,便干脆來了個竹筒倒豆子:“我原是為了避開你嫂子,所以隨便在附近尋了家酒樓吃酒,不想正瞧見昭兒從街上過,想著也是有日子沒見璉二哥了,便喊他上樓問了幾句。”
“不想這廝推三阻四的,還直個勁兒嚷著要回去復命,我一時惱了,就提壺狠灌了他一通,灌的那廝眼歪嘴斜后,他竟就說出一樁事情來”
說著,他勐一拍大腿,咬牙切齒道:“母親可知道他說了什么”
“說了什么”
“他說因林妹妹不告而別回了蘇州老家,賈寶玉那廝正鬧著讓派人去找回來,還說要將她一并娶了,和妹妹平起平坐呢”
“什么”
薛姨媽下意識起身,惱道:“這孩子,怎么還是那你姨媽又是怎么說的”
“姨媽怎么說我不知道。”
薛蟠咬牙切齒道:“但她家那老虔婆卻是應允了的寶玉還立誓說若找不到林妹妹,便要出家當和尚、當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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