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開始喜歡上這個神藥系統了!
“東哥,東哥,不好啦!”
門外焦急的喊聲打斷了李東的傻笑,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影急匆匆的從外面跑了進來,高大的身體帶著一陣風,只是臉上充滿了慌張。
“怎么了小海,是不是又跟誰打架了?”李東笑著問道。
來人叫林海,家里在街上開了個包子鋪,姐姐林靜是他的初中同學,記的是高二那年,父母出了車禍,林靜輟學回家,想著賺錢供弟弟上大學,只可惜這小子不是那塊料,除了學習什么都干,整天打架斗毆,高中讀了一年就被開除,然后就跟著一幫狐朋狗友瞎混,一天天的也沒個正事。
“東哥,是我姐。”林海氣喘吁吁的說道,短短一兩百米的距離,額頭上已經見了汗,“我姐的手被開水燙了,你趕緊去看看吧。”
“什么?”李東一個鯉魚打挺從椅子上蹦起來,拎著藥箱就往外跑。
林家包子鋪在老街巷頭,與通往市內的新道相連,因距離車站很近,附近還有一個小學,所以生意一直都不錯。
李東到的時候包子鋪里面沒人,只聽見從后廚的方向傳來嘩嘩的水聲,當他掀開門簾進去的時候,看到一個長相清麗的女人站在水池前,開著水龍頭沖洗著左手,烏黑的長發被女人挽在腦后,額頭邊上的兩縷青絲濕漉漉的粘在耳邊,晶瑩的汗水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流,清秀的臉蛋兒因屋子的悶熱呈現出紅潤的顏色,她緊咬著牙齒,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汪汪的楚楚動人。
“你來啦。”女人看著李東,臉上露出一絲靦腆的笑容,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沒什么事,就是開鍋的時候被熱水燙了一下,都是小海他大驚小怪,還把你找來了。”
“怎么,看不上我這個賣藥的?”李東走了過去,對方嫩白的小手已經紅了一大片,手背連帶著手腕,看起來燙的不輕。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林靜慌忙的搖著頭,生怕李東誤會似的。
“行了行了,咱倆認識這么多年,我還不了解你?”李東把藥箱放下,拿出一個瓷碗,往里面兌了幾種中草藥,開始快速的攪和了起來,“你呀,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倔,什么苦什么累都自己承受著,不想麻煩別人。”
林靜低著頭,右手緊緊的抓著身上的圍裙,什么也沒有說。
“可我是別人嗎?咱倆既是鄰居,又是同學,認識二十多年,你跟我還客氣什么?”李東說話的時候,也在偷偷觀察著林靜,這七八年的風風雨雨并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什么痕跡,反而給她增添了幾分溫婉恬淡的氣質,不愧是老街上的‘包子西施’。
“對對,東哥不是別人,是自己人!”站在廚房門口的林海一個勁兒咧嘴笑著,不停的點著頭。
林靜狠狠的剜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小聲的斥道,“就你多事”。
“還有你!”李東不滿的看著林海,沒有好氣的說道,“你現在也算是個男人了吧?年輕力壯的不找點兒事情做,整天領著一幫小混混瞎轉悠啥,實在閑的蛋疼就多幫幫你姐,別總是到處惹是生非,最后還得你姐給你擦屁股,辛苦賺這點兒錢都不夠賠人醫藥費的。”
“東哥,我知道了,我現在天天在店里面幫我姐賣包子。”林海臉一紅,挺大的個子也不僅害起臊來,趕緊轉移話題說道,“你先看看我姐的手,到底怎么樣,有事沒事啊?”
“幸好你姐處理得當,沒起泡也沒破皮,要不然可有的受了。”李東抓著林靜的小臂,用手部幫對方把手上的水擦拭干凈,然后拿起剛剛和好的中草藥,準備往燙傷的地方擦,“對了。”李東頓了一下,眼中戲虐的看著林靜問道,“這是我自制的燙傷藥,你害怕不?害怕現在去縣醫院還來得及。”
“不害怕,我信你。”林靜認真的說道。
“你可是我回到咱們縣城第一個治療的傷員。”李東自嘲的笑了笑,然后開始往林靜的手背燙傷處抹藥,剛一接觸,林靜就‘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李東看了一眼,一邊抹藥一邊說道,“可能有點兒涼有點殺,不過這都是正常現象,我用的都是中草藥,效果比縣醫院賣的那些西藥效果好多了,而且保證不會產生創面增生,恩,就是不會留下傷疤。”上好藥后,李東又小心翼翼的用醫用紗布將手包扎好,最后還系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拍了拍手,“好了,大功告成,后天再來給你換一次藥,一周之內,保證藥到傷除。”
“謝謝。”林靜一臉感激,右手直往褲兜里面伸,“多少錢,我給你。”手里抓出一把,卻都是零錢,一塊五塊的,二十的都算大票。
“罵我呢?”李東白了林靜一眼,笑臉立即冷了下來,沒給對方好臉色,“信不信我現在就把紗布給你解開?”
“可是你的藥……”
“都是從山上采的,不值幾個錢。”李東把藥箱收拾好,正準備走,突然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