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李東,開門,李東,快開門。”
陣陣的砸門聲從外面傳來,李東從火爐旁離開,來到前面的藥房打開大門,看著外面的安然,淡淡的說道,“輕點兒行不行嗎?門都快被你砸壞了。”說完轉身回到了后院。
安然沒有在乎李東的話,她抬腳踏進門,快步的跟上李東,剛要問話,突然看到后院擺的一排鍋,驚訝的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以前不都是一口大鍋嗎?現在怎么變成了一、二、三、四,四口鍋了呢?而且里面都裝著黑漆漆的藥膏,鍋下的柴火燒的正旺,院子里面充斥著濃濃的中藥味兒。
“找我干什么?是不是想我了?”李東一邊說,一邊攪和著大鍋里面的藥膏,為了能夠制造出更多的藥,他將規模從原來的一口大鍋,擴大到了四口大鍋。
今天老街這邊有一家辦喜事,他去吃席的時候,看到院子里面擺了好幾口鍋,他突發奇想,自己為什么不能多砌幾個鍋呢?以前之所以用一口鍋,是因為攪拌是個力氣活兒,一個人攪拌就已經非常累了,可是他現在有70點的力量,攪拌一口鍋對他來說實在是太輕松了,于是吃席回來之后,他就把家里幾個備用的鍋全都架了起來,四口鍋一起來,經過一下午的試驗,事實證明,還是行得通的,就是太忙活了。
“想你?你想的美!”安然回過神來,看著李東說道,“你這個黑作坊,要升級成黑加工廠了?”
“怎么,安警官今天是來做臥底的?”李東笑著問道。
“你現在都成神醫了,誰敢臥你的底?我要是把你這里端了,咱們縣的老百姓還不把我們局給端了?”安然說道,她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現在在東山說起濟世堂的神藥,沒有不知道的,而一說起濟世堂免費贈藥救死扶傷的慈善行為,沒有不伸大拇指的。
前幾天她去市局等爸爸的時候,還聽市局的人說起過李東,說他的神藥救了不少人,已經成為市局警員外傷骨折指定用藥,而且她還聽說市局現在還欠著李東八十多萬的醫藥費呢。
不聲不響的,她的這位老同學,已經成為市局的債主了。
“怎么,你今天到我這里,就是為了來挖苦我的?”李東問道,這女人在外面敲門的時候,就砰砰的亂砸,出來說話的時候又陰陽怪氣的,看來是心里有事,不過他最近一直安分守己的在家里面制藥,已經很久沒去縣局了。
安然這才想起今晚下班來這里的正事,于是用一種‘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語氣對李東問道,“我問你,站前中康制藥公司門前那塊兒墓碑,是不是你立的?”
“墓碑?什么墓碑?”李東不解的問道,“不是前些日子有人把墓碑扔進去了嗎,怎么,這次有人往他們公司門口立墓碑了?”
“你不知道?”安然認真的打量著對方,劉強最后還是報警了,所以這件事到頭來還是落在了他們隊的頭上,上次墓碑砸門的事,現在都還沒有任何的線索,結果又來了這么一出立墓碑,雖然她們對劉強一伙兒沒什么好感,但誰讓對方打著投資的旗號來東山的呢?
按照姜隊的話來說,討厭歸討厭,該辦還得辦。
“我一整天都在家,只有中午出去趕了個禮,根本就沒去站前那邊,怎么可能知道?”李東說道。
“趕禮的時候,就沒聽別人說?”安然問道,東山不大,大事更沒多少,所以這事在東山絕對夠老百姓議論幾天的了,趕禮去的人肯定多,會沒人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