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鳴并沒有動手,他在一旁觀戰,而真正在戰斗的,則是那天出現的他的兩個手下。
與他兩個手下對戰的,只有一個人,額頭上同樣綁著一根布條,看樣子同樣是被發配來的。
蕩魔司研究出來的這種刺字之法,有點損。
并非簡單的刺字,而是在刺字之時加入了一種特殊的墨水,完全洗不掉挖不掉,甚至曾經有人將那刺字了的那一整塊皮肉割掉。
完全沒有用!
等那處傷好之后,那原本所刺之字,照樣浮現出來。
甚至于戴上人皮面具也沒用,一樣會顯現出來。
除非是得到蕩魔司的赦免,用特制的藥水洗去才行。
其實只有一個字,就是一個“罪”字,若不用布條或者帽子遮住,確實有些不雅觀。
“林兄,你又何必執迷不悟?加入我們,又沒有什么壞處不是。”
何一鳴在一旁勸說著。
那位被稱之為“林兄”的,是一位頗為魁梧的壯漢,他一邊與兩人對戰,一邊冷哼道:“林某獨來獨往慣了,而且也沒有當別人手下的愛好,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何一鳴,別人怕你,林某人可不怕!”
壯漢以一敵二,還顯得游刃有余,只是估計有所顧忌,倒是并沒有下殺手將何一鳴的兩名手下直接干掉。
看他的樣子,并非沒有這種能力。
何一鳴似乎也不生氣,淡淡的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手中一翻,出現了一把鉤子,就像是屠夫用來掛豬肉的那種鐵鉤。
壯漢見狀,明顯的動作一頓,似有些訝異的喊道:“離魂鉤!”
何一鳴輕輕的拋了拋手上的離魂鉤,贊道:“林兄的眼力可真不錯!”
接著,話鋒一轉,說道:“只要林兄加入我們,這離魂鉤就送給林兄,如何?”
壯漢一邊抵擋著兩人攻擊,一邊分心看向何一鳴,說道:“是不是如果我不答應,你就要讓我嘗嘗這離魂鉤的滋味?”
“不不不。”
何一鳴搖了搖頭,說道:“我是誠心邀請,林兄可不要誤會。”
壯漢重重的哼了一聲,一拍腰間,從他腰間的儲物袋之內就飛出了一把金絲大環刀。
他伸手握住刀把,重重的劈出,將對面二人逼退之后,腳下一蹬,整個人向后疾速的飛了出來。
何一鳴三人同時撲了過去,想要追擊將壯漢拿下,誰知道壯漢又是一甩手,金絲大環刀飛了出來,同時嘴里輕喝道:“爆!”
那大刀飛到何一鳴三人面前,猛然爆炸開來。
何一鳴一聲爆喝,身前出現了數重的護罩,同時身形暴退。
然而,他的速度再怎么快,卻也快不過爆炸。
爆炸產生的氣浪沒能摧毀他的護罩,但,那可是法器自爆,大刀的碎片此時可比什么暗器都厲害。
身前的護罩一層一層的破碎,最終只有兩三片突破了全部護罩,不過也已然力竭,被他手上的離魂鉤輕松磕飛。
他是沒事了,可是他的兩名手下可就沒有這么快的反應,沒有這強的法術。
在爆炸之中,身體直接被拋飛了出去,憂如破袋般摔落于遠處的地面。
細看過去,這兩人每人身上都有著多處傷口,鮮血止不住的涌了出來,躺在地上,已是出氣多進氣少,眼見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