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憤憤不平的說:“李云龍,你真應該姓賈,叫賈大方吧!”
……
往后的兩日,袁朗閑的沒事兒,便是騎著馬在周圍的地址撒歡兒。
坦克早就移交旅部了,裝甲支隊從上面派下來的那些人也都走了。
從新二團各連排調派過去的人,每天坐在木凳上,對著空氣進行模擬操作,很像后來藝術學院進行的無實物表演。
在旁人眼里,那些人就像瘋子一樣。
“呦呵,都說裝甲支隊有鋼鐵坐騎,坐騎我是看到了,鋼鐵在哪呢?”
“還是我們騎兵連好,沒人跟我們搶馬啊!”
有些陰陽怪氣的話從騎兵連傳了出來。
下面的人跟袁朗反應過,詢問什么時候有坦克開?
慚愧的是,袁朗并不能給他們一個肯定的答復。
不是說他不肯將那兩輛坦克拿出來,而是因為八路軍太窮了,實在是養不起。
坦克往旅部運送的時候,來接洽的人問了袁朗一個問題:“能不能用畜力,拉動坦克走?”
他弄來的油料是有限的,八路軍目前還沒有其他的油料來源,每一點都是庫存。
都得用到刀刃上。
以目前庫存的油料,這輛坦克跑不了300公里。看人家的意思,最好把這300公里都用到戰場上。
自從坦克到了旅部,他聽說還沒挪過窩,也是為了節省油料。
袁朗開著坦克兜風的行為,要是被知道了,一定會被批作浪費。
這就是農業國的悲哀,坦克這樣的油老虎,給你你也養不起。
現在這輛坦克更多的是一個象征意義,一所學校,培育軍隊的未來。
所以,袁朗決定剩余的兩輛坦克,還是暫時先留著。
等到了迫切需要的時候,再拿出來。說不定還能給敵人一個驚喜呢!
坦克支隊自己訓練,袁朗不需要指導。
他還有個全團射擊教練的身份,不過也就是一陣新鮮勁兒。
把技巧傳授下去,偶爾去看看,考教幾個好苗子有沒有進步。
其余的時候他就很少去了,免得打攪部隊正常的訓練規劃。
“嘿,看俺逮著什么了,一只兔子。”
和尚遠遠的就叫嚷著,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打著東西了。
在捕獵這方面,魏大勇確實缺了點天分。
“得得得,知道了。”
袁朗站起身來,吐掉嘴里的草根,很是不耐的說:“你要是再嚷嚷,全團都知道了。到時候你連根兔子毛也撈不到。”
和尚一聽就閉嘴了,事關吃的,他都敢在李云龍的眼皮子低下做手腳。
拿吃的說事兒,對付和尚百試百靈。
袁朗撥弄著灰兔子,軟溜溜的兔毛很順手,疑惑的問:“公的母的?”
“這是母兔子,俺見師兄們說過。”和尚得意的說道,那一次他撈了個兔頭呢!
袁朗對于生物學,學得不怎么樣,但也知道兔子下崽的賊快。
“母兔子,一年能下個五六窩,一窩能下好七八十來個吧?
沒找到它的窩,連窩端了?
要是把小兔子都抓起來,弄幾個籠子養起來,說不定過段時間我們還能吃兔子。”
“真的,還有這回事兒?”
和尚一聽來勁兒了,就要反身回去找兔子窩。
袁朗攔住他:“算了,狡兔三窟,你真不一定能找得到。回去吧,明天還有裝備要接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