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把支援二營的兩門九二式步兵炮調過來,
李云龍猶豫了一下,詢問:“訓練噴火器才幾天,能上戰場嗎?”
噴火器回來才沒幾天,訓練的時間更少,能不能派上戰場,李云龍真沒有底。
“我覺得能行吧!”袁朗也不太肯定:“要不把那幾個戰士叫過來問問?”
之前都以為會很順利,所以就沒有把噴火器算進來。
不過,訓練噴火器的戰士,都是有膽識的精銳老兵。上手的也非常快,在之前噴火演練中已經用的有模有樣了。
想必是沒有問題的。
李云龍接受了袁朗的辦法,但是他覺得,這些還不夠。
步兵難道就沒有能夠提高的地方嗎?
如果沒有了九二式步兵炮,沒有噴火槍,步兵該怎么發揮作用,可以攻下城池呢?
二營長此時覺得自己得說說了,挽回點顏面,不然今天可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團長,各位同志,我覺得咱們之前沒有把困難估計足,就以我們二營來說。
在戰斗中出現了火力分散,組織混亂,沒有能夠壓制敵人火力的情況。
我認為,我們的裝備數量上是跟敵人相等的,甚至在局部是超過敵人的。
只要我們組織的好,密切協同,封鎖住敵人的火力我看是不成問題的。”
二營長提供的思路讓眾人眼前一亮,實話實說,他們在進攻當中都遇到了類似的問題。
敵人有的射擊孔,遭到了幾個特等射手和機槍的打擊,熄火的很快。
也有的射擊孔就被忽視了,火力壓制度不夠,反倒是被敵人逞威一時。
如果進行嚴密的組織,確保每個班每個機槍都有具體的壓制任務,想必就能好打許多。
眾人七嘴八舌的表達了贊同之意。
李云龍覺得有道理,帶著幾個營干部,冒著敵人發現了危險,親自到最前沿,仔細觀察敵人明暗火力點和碉堡射孔的情況。
回來后,他對著眾人說:“從總體來說,我們的裝備和數量上是占絕對多數的,只要我們組織的好,密切協同,今晚拿下榆社縣完全沒問題。”
隨后,李云龍將壓制敵人火力的任務一一布置下去。
各攻擊部隊接受任務后,分別做了細致的部署。每個連把敵人的火力點,射擊孔都編上號,并做更具體的分工。
比如一班的機關槍打幾號射孔,二班的火力壓制第幾號射孔。
特別是輕重機槍和特等射手的射擊位置,都選的離敵人的槍眼,射擊孔很近,以保證能夠準確命中目標。
事后證明,這種辦法非常奏效,戰斗結束后一個日軍俘虜對李云龍說:
“你們是腳露出來打腳,手露出來打手,火力又強又準。”
晚上一點半,第二次強攻開始了。
進攻前,李云龍親自規定戰場紀律,對著眾人說:“如果哪個槍眼兒射出子彈來,必須由該壓制的火器負責。
如果火力發揮作用時,步兵不跟進沖鋒,以臨陣脫逃論處。”
他娘的,對于這次進攻,李云龍勢在必得。
一聲令下,早已做好準備的各種火器一齊開火,無數的子彈向敵人橫掃過去。
很多子彈直接飛進了敵人的射孔。敵人失去了開始的倡狂,被壓制得無法還手。
槍聲、手榴彈的爆炸聲和炮彈的爆炸聲,匯集成連續不停的震天動地的巨響,槍炮的密集為抗戰以來所未見。
核心陣地上的日軍慌了神,不顧協同作戰的皇協軍沒有足夠的防毒面具,毅然決然的釋放了毒氣。
整個陣地籠罩在毒霧之中,沖擊的干部、戰士有很多人中毒。
不一會,四架敵機飛臨榆社上空,對八路軍攻擊部隊進行低空轟炸掃射。
李云龍就在炮火的硝煙和毒氣的籠罩中,繼續指揮部隊向敵人進攻。
“咳咳,把預備隊的輕重機槍豎起來,給我射他狗日的。誰要是能打下一架飛機來,我賞他兩瓶汾酒。”
飛機沒打下來,但也讓敵機不敢那么猖狂了。夜晚的能見度太低,無法低空飛行的飛機,看不清楚下面的情況。對于八路軍的殺傷力就沒有那么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