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四架飛機繼續盤旋,不時的投下炸彈,對二營的指戰員進行打擊。
“頂住,給我頂住!”
這是一場決死的戰斗,也是一場壯烈的戰斗。
干部,戰士們負傷數次,仍然堅持不下火線。
其中五連二排的陣地,成為了日軍主攻的方向。
在飛機大炮狂轟亂炸的情況下,所有的干部、戰士直至全部壯烈犧牲,也沒讓日軍踏上陣地一步。
情況變得更加危急了。
戰斗到下午三點,二營長盧曉鐘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不醒。
副營長接替他繼續指揮戰斗。
并且來到損失最大的五連,與他們并肩作戰。
五連長頭上裹著紗布,臉上的血液和沙土混在一塊,幾乎看不出他原本長什么樣子了。
“劉副營長,咱們被鬼子前后夾擊,天上還有鬼子的飛機轟炸,這樣不行啊!
怕是撐不到消滅小鬼子,咱們營就被打崩了。”
“說什么喪氣話!”劉副營長扭頭瞪了五連長一眼,沙啞的聲音就像是鐵片在摩擦。
指揮作戰的時候,他吼的嗓子都啞了。
雖然不滿五連長說喪氣話影響軍心,但劉副營長也明白,他說的是實話,現在確實到了最危急的時刻。
對面的主力部隊,雖然已經將敵人分割開來,進行殲滅。
但畢竟日軍數量那么多,就是殺豬也要耗費不少的功夫。
后面最起碼也要兩三個小時,如果他們這里先頂不住了,就會使得敵人突圍逃走,整場戰役便不能圓滿了。
可巧婦難做無米之炊,他明白問題的關鍵,但卻沒有絲毫辦法,只能兩個字——死守。
劉副營長對著五連長,咬牙說道:“我告訴你,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哪怕你們連死到只剩下最后一個人,你也得給我死死釘在陣地上。”
聽到這句話,五連長便明白了,他也咬著牙喊道:“五連不會有人活著退出戰斗。”
說罷,他便朝著不遠處的一個機槍陣地爬過去。
很快,剛剛喪失了機槍手的捷克式輕機槍,又一次充滿動力的,向敵人噴射著火舌。
劉副營長也很無奈:“要是能有支援就好了,哪怕多些炮火支援。”
激烈的戰斗還在繼續,所有人機械的,麻木的,與敵人拼死戰斗。
突然,后面有一名戰士在喊,“坦克,騎兵,咱們的援軍來了!
不少戰士按捺不住好奇心,朝著身后面望去。
馬王廟高地的另一側,外圍是七連的陣地,日軍正在猛攻七連陣地,一樣是不要命的打法。
然而,此時日軍卻無比慌亂。
因為在他們的身后,三輛坦克呈品字形開來,機槍噠噠噠的噴射出一條條火蛇,收割著日軍的生命。
在坦克后面的,是浩浩蕩蕩的騎兵,奔跑的戰馬掀起陣陣的煙塵,
騎兵手里的馬刀豎起,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一縷縷冷光。
那是收割生命的利器。
沒有用機槍提前構筑陣地的步兵,遇上飛馳而來的騎兵,下場可想而知。
正在七連陣地發起進攻的日軍,突然陷入了被兩面夾擊的險惡境地。
如果換了偽軍,此時必潰。
然而被武士道精神洗腦的日軍,在督戰隊的逼迫下,進行最后的頑抗。
“射擊,反擊!”
軍官在大聲叫嚷。
調轉的槍口,把子彈噼里啪啦的打在了坦克的裝甲上,并無卵用。
相反,車載機槍的掃射卻是那么肆意,將一個又一個頑抗的日軍打倒在地。
坦克炮的轟擊,更是精準的將機槍火力點摧毀。
后面的騎兵,沖上來收割人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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