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當時沒想明白,還覺得莫名其妙,把老子當親爹供著,也不可能收你這個干兒子呀!
當孫子也不行。
后來他明白了,都是錢鬧的。
對于絕大多數人來說,一條穩穩的能讓自己通往富貴的道路,一輩子可能就遇到一次。
錯過了,就是沒了。
聰明的人會不惜一切代價,哪怕出賣自己的靈魂,也在所不惜。
當兒子,當孫子,真不是個事。
拒絕了渡邊小隊長熱情的挽留,出了憲兵隊,袁朗直奔著安全屋去了。
只有二十二個小時,時間緊迫,必須得動起來。
“人力車!”
搖搖晃晃的路途上,他考慮著接下來的行動。
首先,要將情報告知地下黨的同志,確認他的猜想是否是對的。
畢竟,做情報工作他是第一次,缺乏經驗,可能存在武斷的情況。
其次,如果確認情報真實,就該考慮如何行動了。
白天,他帶著人沖到火車站大殺特殺?那是有些魯莽,甚至顯得愚蠢。
且不說憲兵隊的人戰斗力如何,敵人的首腦人物如果不能在第一時間消滅,立即藏匿起來,他們就無可奈何了。
所以,必須想個精巧的辦法,讓敵人無從反映,最好一擊致命。
……
在司令部的作戰指揮室。
太田少將應邀而來,他打量著輪椅上顯得極為精神的山本一木,開門見山道:“山本君,你說要給我一個驚喜,驚喜何在?”
從五點起床忙碌到至今,山本一木臉上不見絲毫疲憊。
“將軍,請看沙盤。”
太田少將踱步來到沙盤前,仔細打量了一番,也沒有看出什么來:“難道有什么奧妙嗎?”
山本一木侃侃而談:“這是根據我們最新的情報,確認的八路軍指揮所,以及大量部隊所在的范圍。
根據將軍您提供的鼠疫病毒傳播效率,為最重要的數據,我讓人做了一個模擬的推演。
以地圖上黑色的小旗為傳播點,向著八路的根據地擴散,三天就能感染約兩千人。
一周左右就能達到上萬,并且會出現大量的死亡。
如果八路不能加以及時控制,大肆的傳播半個月至一個月,那么未來幾年,皇軍就不必擔心那些八路軍了。”
沙盤旁邊的文件,寫著病毒傳播模型,的根本邏輯和演化數據。
太田少將仔細讀上一番,再加上講解,搞明白了山本一木的禮物。
他不得不承認,此人確實厲害,思維邏輯不僵化,總有不一樣的奇思妙想。
經過如此推演,對于具體的實行,是有極大好處的。
太田少將起了愛才的心思,山本那么好的腦子,搞什么特種作戰!
簡直是浪費他的智慧。
如果早點搞化學戰病毒戰,現在恐怕早已成為行業大拿,一個少將軍銜是跑不了的。
他扭頭去看山本。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山本一木的側臉上,光影極為奇妙,一面像是沐浴圣光的英雄,另一面猙獰的卻像是從地獄來的惡鬼。
彼之砒霜吾之蜜糖,彼之仇寇吾之英雄。
對于大日本帝國來說,能有山本君這樣的人,真是一件幸事。
對于支那而言,就是大大的不幸了。
PS:能進入靖國神廁,對于中國人而言都是仇人,世世代代都不應該忘記。
拜靖國神廁的中國人都是漢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