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他已經疼的快暈過去了,四肢被砍,整個人被削成人棍了,鮮血幾乎在往外呲,濺得整個大門口的血腥無比。
袁朗解釋了一句,知道時間不多了,趁熱打鐵來最后一下,“這第五刀,是為了那個小孩子報仇。你這家伙泯滅人性,連小孩都不放過。”
他利落的斬下了劉勝奎的第五肢,完成了復仇的承諾。
而這一刀砍下,劉勝奎也徹底的暈了,大量失血的他,現在是神仙難救,用不了多久就會血流干而死。
袁朗把刀一扔,對著那些看得目瞪口呆的偽警察訓斥道:
“當二鬼子混口飯可以,但以后再做喪盡天良的事兒,先琢磨琢磨今天的事。
落到別人手上,你們還能繳槍不殺,當成俘虜優待。
落在我的手上,我讓你們后悔來到這個世界。”
剛剛看過血腥的刑罰,這幫偽警察徹底的被嚇破了膽子。
一個個哆哆嗦嗦,如小雞啄米般點頭,生怕慢一拍會被眼前的兇人盯上。
汪霞望著袁朗血腥的行刑,終究是沒有言語阻止。她在被抓時說過的,這個仇她要報的。
現在是袁朗做了,方式血腥了一些。
汪霞不認可袁朗的做法,但她必須得同意,這樣的手段確實有很強的震懾效果。
也許這就是,惡人須得惡人磨吧。
“走了。”袁朗招了招手。
“等等,把他們的槍拿上。”汪霞可沒忘了最重要的戰利品,從地上撿起槍背上,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疼的直吸氣。
“哎哎哎,這么多苦力,就別自己費力氣了。”袁朗阻止了汪霞傻乎乎的舉動,一抬手指了兩個人,讓他們抱起槍前面開路。
隨后,他帶著汪霞和馬明大搖大擺的走出警察所,騎著挎斗摩托離開了。
望著身影逐漸消失不見,一眾人才長出了口氣。
該死的壓迫感消失了,眾人才敢竊竊私語。
“娘的,這兇人哪兒冒出來的,也太兇殘了。劉隊長都被砍成人棍了。”
“是啊,剛才連大喘氣都不敢,就怕一顆槍子兒射過來,腦漿子都被打出來。”
“快看看劉隊長還喘氣嗎?!”
“死了,他就是活著那也是個頂級殘廢,屁事也干不了。”
“他真夠倒霉的,連那活都被砍了。”
“活該,誰讓他為了往上爬一點余地也不留,鄉里鄉親的都被他打死了。人家來找他報仇,可不就是變成這樣。”
此言一出,眾人皆心有戚戚,剛才那位聽上去是八路,八路也認得。
但這手段嘛,也太酷烈殘暴了。
以后給日本人賣命,還真得收斂著點,別被這人盯上了,那可真后悔也來不及了。
“唉唉唉,都說什么呢,還在那嚼舌根。
趕快給日本人打電話,就說咱們被八路游擊隊襲擊了,幾十個人還有機關槍。
咱們拼死抵抗擋不住,兩個八路都讓劫走了。”
茍潤地擺出了警察所所長的架勢,還是震住了手下這幫小兵。
現在那個殺神走了,當然是要甩鍋了。
總不能告訴日本人,一個八路就把他們全都俘虜了吧?
那他們還干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