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陽沒有用讀心術偷看同行幾人的內心,而是指向一條街道,“狂死郎,也就是傳次郎的偽裝身份,他在花之都建立了名為‘狂死郎一家’的組織,經營著一些產業,其中一項產業就是游廓里的坊院,光月日和在傳次郎的庇護之下,順利成為和之國第一花魁。”
“嗯嗯,原來如此,可以理解……”以藏點了點頭,話說一半突然抓狂,“個鬼啊!!!”
“為什么要將日和大人培養成花魁啊?!意義不明,那個家伙到底怎么想的?!”
“雖然我也可以告訴你答案,但我覺得由我解釋不太好,所以你還是去問傳次郎吧。”
如此說著,沐陽帶著六人傳送進傳次郎的家里。
此時,傳次郎坐在榻榻米之上,正一邊喝酒一邊撓著腿毛濃密的左小腿,透過敞開的門戶看著庭院里的櫻花樹。
身旁,光月日和跪坐著,溫聲細語地說著話。
屋外的緣側內,戶子坐在木板的邊緣,望著飄散的櫻花,輕輕晃著小腿,吃著甜甜的麻薯。
唰——!
七個人毫無征兆地出現在櫻花樹下,戶子當即被嚇了一跳,嘴里的麻薯全部噴了出去,手腳并用跑向屋內撲進光月日和的懷里。
屋內,傳次郎和光月日和也被突然出現的幾個人嚇了一跳,但看到七人中的某個人時傳次郎恢復冷靜,而看著淡定的傳次郎,光月日和心里的緊張情緒也隨之消散。
看著那與記憶中幾乎沒太多變化的臉,端起碗喝了一口酒,纖細的狐貍眼掃過七個人,其中五個人不認識暫且不說。
剩余的兩人他可認識……
雖說一頭飄逸的金發已無,但標志性的月牙形白胡子卻讓傳次郎一眼就認出了他,當年帶走御田大人的海賊。
對傳次郎而言,他就是熟悉的陌生人,目光一掃而過,鎖定至另一人。
那是一個身穿粉紅和服,腰間不規則地系著一條日式帶斑點的紅布的男人。
“以藏,你現在回來干什么?”傳次郎的口氣可不怎么客氣。
“保護日和大人。”以藏沒有想過隱瞞,耿直的回答道,“海軍即將和凱多開戰,到時候和之國將化作戰場,會特別危險。”
傳次郎身體前傾,盯著以藏,“你說的日和大人是誰?”
人都是會變的,時隔十七八年未見,傳次郎豈敢立即相信以藏,端著酒碗的五指一緊。
“就是你身旁的美女。”
沐陽的一句話使得傳次郎的身體更加緊繃,正準備說話時,沐陽卻先一步說道,“你也無需緊張,他的實力想必你也清楚,能正面打敗光月御田的猛人,我們若是心存惡意,根本沒必要和你說一堆廢話,剛見面的時候就會動手,難道你認為你能抗住他二人的偷襲。”
傳次郎看著威武雄壯的白胡子,沒有睜眼說瞎話反駁沐陽的話。
看著傳次郎無言以對的模樣,沐陽一攤手說道,“所以說你也別想那么多,他和以藏確實是來保護光月日和的……”
“而我……”沐陽指著自己,“是來……賺錢的。”
“他們……”沐陽指著艾斯和阿圖姆等人,“其中一個是來見朋友的,其余三個是來玩兒的,都是可以爭取的戰力,但能否爭取到他們的幫助看你的口才。”
一番連珠炮似地解說,說得傳次郎有些迷茫,一行七人,四個目的,成分夠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