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舸和錢包包進來不久,兩名男子就緊隨而入,剩下的一個游泳大漢大約還在穿衣服吧。
花臂大漢一進來,就率先朝江一舸發難,好像是江一舸對不起他,而不是他們三人違背了約定。
“喂!臭小子!”他伸手就想拽住江一舸衣領,江一舸卻更早一步捏住了他的手腕。
江一舸身高一米八多,比起大漢也矮不了太多,兩人對視著,劍拔弩張的氣氛讓錢包包不禁為江一舸捏了把汗。
“咯吱~”安靜的土坯房內,清晰可聞屋外有踩斷枯枝的聲音,四人同時朝另一側的后門望去。
“……”面對屋子里同時投來的四道目光,顏笑不禁在心底暗罵白斌的粗心。
“顏笑,里面有……”什么?
白斌從她身后走來,看到里面四人似乎正在對峙,話說到一半便止住了。
屋子內多了顏笑和白斌,花臂大漢和江一舸這時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最后還是江一舸率先把花臂大漢的手甩開,花臂大漢冷哼一聲,暫時作罷。
顏笑的目光已經從他們身上轉移到熒幕上。
“……”
白斌也注意到了屋子內格格不入的角落,他大驚,“這是什么意思?”
花臂大漢看著他驚慌的神色,似乎找到了一種高高在上感,他不屑地哼笑一聲,“字面上的意思。”
說完他就離開了屋子。
“走吧。”江一舸也離去。
錢包包心神難安地跟著他離開。
兩人除了這一間主屋,還去看了看其他的屋子。
這里的布局呈一個“匚”形,主屋兩旁還各自有一間稍小一些的土坯房,三間屋子將一片土地包圍起來作為院子,越過院子再走一段距離,接近湖水的地方有過分簡易的洗手間。
所有屋子都同樣簡陋,其他房子不出意外地沒有補給點,是以花臂大漢也沒有管他們在另外兩間屋子內外轉悠。
“這個考驗要死人,是嗎?”檢查完所有地方,錢包包神色復雜地問道。
其實不需要江一舸回答,他也沒有回答。
“少了15盒。”白斌一直呆在主屋,他數了數便當數,只有12盒。
“他們把食物藏起來了!”他臉色難看。
這里是綠洲,淡水資源已經不是最為緊缺的了,最缺少的是食物,列車一日不回去,他們也還是需要每日吃飯。
“那些混蛋!剛剛恐怕就是因為分贓不勻在動手。”
錢包包一回來便聽到白斌的怨憤之言,他可不幫花臂大漢三人背鍋,跳出來立馬道:“我們可沒有私藏食物!”
他指著屋子外面說道,“來得最早的是那三個人,我們只比你倆早一步到,這兒就已經只剩這些!”
白斌不太相信他,兩隊人大可以互相指責,反正事實是有15盒便當被私吞了。
花臂大漢在屋外,翹了翹嘴角,又呲牙咧嘴地轉了轉手腕。
龜孫,居然這么大力氣,果然不止自己一個人強化了體能。
“你們等著,我的隊友已經回去通知大伙了,你們不想成為眾矢之的,就趕緊把食物還回來!”白斌說。
“嘿!我的隊友也回去通知大伙了,我還可以說是你們先來一步,你們私藏了呢!”錢包包就不爽了,這人好像聽不懂人話。
“無恥!”白斌氣得臉都紅了。
錢包包卻懶得跟他較勁了,他離開屋子。
白斌環視一周,發覺顏笑原來也早就不見了,主屋里只有他一個人。
他猶豫了一下,要不自己也藏兩盒便當?
不不不。他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