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因討論線索而沉悶下來的氣氛,因為這一打岔竟然輕松了許多。
皮敬看向蘇昕,“為什么問這個,是覺得我們中有兇手?”
藍慧惠一下蹦了起來:“不會吧,我們中有殺人犯?”
大家都沒理會這孩子的一驚一乍,繼續說著各自的觀點。
王興林:“會不會是沒出現的‘色欲’。”現在大家都習慣用“傲慢”和“色欲”來代表那兩個沒有過交集的玩家,雖然其中一個可能已經死在了他們面前。
陳書搖搖頭,“聯系那本日記,‘色欲之罪’的意思大家應該都……”說著看到了未成年人藍慧惠,“咳……明白的都明白是什么意思,所以我認為‘色欲’應該也是被報復的對象。”
蘇昕打了個激靈,轉身看向還關著門的主臥,衛生間和廚房,“不會……吧!”言簡意駭。除了藍慧惠一臉懵,其他人默契沒有說出那個可能性。
“我們是不是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皮敬突然道,“房主到底是誰?如果沒有意外,房主應該就是真正的兇手了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直說著不能給房主省信用點而合作的幾人,似乎真的把房主本人給忘了。
“你倆都是老玩家,”蘇昕看了看陳書和皮敬,“我問個常識性問題,這游戲房房主一定要參與游戲嗎?”
陳書和皮敬對視一眼,似乎他們沒想過這個問題。
陳書思索了下,“我不記得房主是不是一定要參與到游戲當中,但是一定會占一個名額。”
“對。”皮敬也給了肯定,“所以房主要么是沒有出現過的‘色欲’,要么就在我們之中。”
“等等,等等。”藍慧惠舉起了手,“我聽糊涂了,你們一會兒說‘色欲’也會被報復,一會兒說房主是兇手,現在‘色欲’又可能是房主了,他神經病啊,自己害自己!!!”
皮敬淡淡地說道:“你不知道有些人就是喜歡把自己弄成反派找虐嗎?”
“啊?!”藍慧惠感覺三觀在重塑中。
為避免未成年花朵被毒害過甚,蘇昕立刻找了個說法寬慰孩子,“就像拍小視頻一樣,發布人就是房主,他可能只是單純發布了視頻,也可能參與了演出。”
“哦!”藍慧惠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就是說‘色欲’有可能覺得自己有罪,所以殺了‘傲慢’再自殺,這樣,他就可能即是房主又是兇手了。”
蘇昕:“……”你是怎么聯想在一起的,話說,妹妹,你的腦洞轉得也很快嘛!
“那個……我們是不是有點被繞進去了。沒錯,我們是要通關這密室,但沒任何提示是說一定要破案才算通關吧!”王興林突然道。
“你說的對,我們還是先搜索完全部線索再討論吧!”皮敬走到主臥門口,俯身看了看門鎖,又拽了拽,“不知道能不能撞的開。”
說完,他就要去撞門,卻被王興林拉住了,“瞧我這記性,我剛才走神時就在想,既然鑰匙能開門,那其他的線索是不是也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