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門古婧,御劍宗范修竹,壹號臺,戰!”
判決長老話音剛落,便見一白衣劍客輕點足尖,驅使輕功落在了擂臺之上,等了一會兒卻是也沒有見到玉清門古婧的身影。
靜立半響,未曾見那抹宛如青竹的青衣身影上臺,判決長老皺了一下眉,朗聲問道:“玉清門古婧何在?”
一片寂靜,無人回應,觀眾席的弟子們紛紛看向玉清宗弟子的席位。
判決長老與其他長老商量了兩句,便點燃一炷香,道:“一炷香內,玉清門古婧不現身,視為自動棄賽,御劍宗范修竹則勝!”
一向陰沉著臉的范修竹嘴上勾起一抹莫名冷笑。
隨著那柱香漸漸變短,范修竹不戰而勝似乎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不少玉清門弟子心中暗暗不服氣,有些埋怨起古婧來。
臺下弟子們開始紛紛嘴上揣測古婧是為何不來比試,怕輸?臨陣脫逃?無人可知,眾人只是瞧著那香緩慢變短,覺得這一場可真心無趣。
正當判決長老看著即將燃盡的香燭,抬起了手,便要開口宣布這場比賽的結果時,天邊由遠至近飛來一道劍芒。
判決長老眉間一凜,比武場有一項死規定,便是不準在其方圓百里內御劍飛行,連長老掌門等人物也需遵守,究竟是誰這么大的膽子敢無視他昆虛威名?
直到那飛劍徑直飛向壹號擂臺,眾人才看行了劍上的兩個身影,其中穿著玉清門青衣的古婧輕身躍下飛劍,立于擂臺之上向飛劍上另一人行禮。
“謝過林大哥。”眾人隨著古婧的聲音看向飛劍上的另一人,這人......是誰啊?這一身破破爛爛的打扮,哪個山頭來的乞丐?
劍上的男子還沒出聲,便聽判決長老怒道:“大膽!自我宗仙道比武設立以來,昆虛便立下比試期內,比武場百里內不得御劍飛行的規矩,爾等何人敢如此挑釁本宗?!”
古婧一驚,她怎么不知道這一茬?不過想來練氣期的弟子根本無法御劍飛行,無人特意提醒也合情合理。
從封靈深淵中出來,怕是時間來之不及,林劍仙便提出御劍帶她一路,畢竟封靈深淵距離比武場可遠了去了,她若是憑著練氣期的腳程,怕不是要等到下午筑基期比試才趕到場。
那時候可就是真的晚了!
于是便同意了林劍仙的主意,隨他御劍飛行到此處。
林劍仙可是昆虛的金丹期弟子,怎么會不知曉這規矩呢?想來也是因為自己著急參加比試才讓林大哥明知故犯了,于是古婧上前一步想要說明因果,請罪于昆虛判決長老。
可自己還沒開口便聽劍上那男子懶洋洋的說:“喲,數年不見,老張頭你倒是脾氣漸長嘛,怎么,還想治我的罪不成?”
男子歪了歪頭,露出那雙被雜亂發絲遮擋的雙眸,鋒利的目光略有幾分審視的看著判決長老。
判決長老聽到這熟悉的語氣,不像話的稱呼先是一愣,又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他的臉,登時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說:“林劍仙?是你?你回來了?”
林劍仙這名字一出,全場安靜了片刻,隨后所有的昆虛弟子們瞬間熱鬧了起來,這場下本來就大多數都是昆虛人,這般一瞧,好似全場沸騰了一般。
“林劍仙?他就是那個傳說中十八金丹的天才修士林劍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