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嬸則是嗔怪道:“都是因為你,瞧瞧你多大個人了。”
還跟她鬧呢。
李大成則是樂呵呵地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實則作為當家做主的人,他是真的心思細膩了的,就是外表有欺騙性,畢竟一米八來的壯漢,看著的確像似粗枝大葉的人,但實則相處起來才知道他是粗中有細的男人呢。
田恬則是悶笑說道:“沒事沒事,無妨,叔和嬸子可以玩得更厲害些,我們就權當看不見,在我們那邊這樣打情罵俏的人可不要太多了,叔和嬸嬸別把我當外人就是,我這就去那邊烤火,您和嬸子就逗趣去吧也正好放放松。”
不然這段時間真的不輕松,只是他們能吃苦罷了就是,做吃食的人哪里有輕松的,忙忙碌碌賺那么些錢,每日都是起早貪黑的,賺錢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真的每個銅板掰開里頭可都是血汗錢啊,都是認認真真賺回來的,大家也都花費了那么多功夫了,這是應得的。
李大成和李大嬸被她打趣都是臊得不行,夫婦倆還真的拌嘴兩句,但是也是純屬打情罵俏啦,沒什么大問題。
李奶奶笑呵呵地默默表示看不見,而后跑到一旁跟田恬坐一塊烤火,李大成和李大嬸倆人都是哭笑不得的很。
最最四個人圍坐在烤盆那邊坐著,無聊地發呆烤火,畢竟外頭冷颼颼的,雪都還在下,也不曉得下多久呢,如今出門要是不帶護具那就真的就是能把耳朵凍掉。
出個門都被冷風刮到臉蛋紅紅的,火辣辣地疼的很。
田恬早晨吹那么一會兒就這樣,所以她也開口嘀咕說道:“回頭我得調試個面霜了,不然這東西快用完了,冬天還有差不多一個月呢,沒有面霜皮膚得干燥死的。”
李大成則是笑呵呵說道:“我們倒是沒那么講究,大冬天的怎么可能沒被凍過的,那都是常態,我們也沒那么嬌氣的,你的皮膚薄又嫩,自然會更難受,我們的皮糙肉厚不怕這個。”
田恬聞言也就笑著說道:“叔您既然不怕那我就優先嬸子小春花還有奶奶和昊子他們嘍,最后做好了再輪到您去擦。”
李大成則是擺擺手表示不用,“我個大老爺們用這個多丟人啊,我不用不用,你們用就是了,不用管我的。”
田恬則是不贊同地說道:“要擦,不然臉會裂開的,到時候得更疼,那樣可就使不得了啊,多難受呀,有的話自然大家都要涂的,叔您反抗無效,到時候我就去做去。”
李大成和李奶奶都被她這樣強勢的語氣給逗樂了,覺得小姑娘可真會心疼人,又覺得心里暖呼呼的,太貼心了這孩子,所以李大成都不好再拒絕,說是哪怕被人笑話也愿意擦了,不能辜負大丫頭的這份心意不是么?
李大嬸也幫著說話道:“就是就是,這東西就跟藥似的,不擦臉裂開了可就要疼的,能擦自然還是要擦的比較好,也是大丫頭的一番心意,咱們家里誰都不能辜負她的心意不是,你這個大老爺們怎么了,該疼起來還得疼,大丫頭心疼你,你曉得識相還成,若是一直拒絕,我都得說你兩句,沒有要面子白受疼的道理,傻不傻呀,你問問娘,看咱們倆誰說的有道理不是?”
李奶奶也笑著幫著兒媳婦說話,畢竟兒媳婦說的話的確有道理,她只幫理不幫親的,誰有道理她幫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