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幾兄弟鬧得沸沸揚揚,一下子輸贏來來回回地換城池,對著手下的城池也壓榨地過分,身為父母官還得繳得起銀錢,而另一邊需要繳費就得緊著發展起來,發展卻也是要錢的啊,兩邊都要錢這光調度就要廢多少心神,更何況手頭還有那么多項目都得他親自跟進呢。
可不就是累壞了?
田恬作為時不時要出入這邊的人,偶爾能跟祁連山碰面,也是最能察覺到他愈發憔悴的人,她也不禁嘆口氣。
而后也沒敲門了,而是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正準備把銀錢放在他旁邊的小茶幾上邊,而后無意瞥見他上邊正寫著規劃。
看著好似要將幾座荒廢的山頭利用起來,正列著好幾種方法,有要種藥材的也有要種果樹什么的等等等等。
田恬也不是故意要看的,就是瞥了一眼,結果等她把銀錢才放下,祁連山就瞬間抓上她的手腕,眼睛睜開了,眼神還挺兇,發現是她后才松懈下來,松開手后懶洋洋地招呼說道:“來了?對不住了,一時睡迷糊了。”
這話也就是哄哄三歲小孩,田恬表面上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笑著說沒事,但是心里暗自吐槽這警惕性也是沒誰了。
祁連山好似只是瞇了會兒,這會兒醒過來又開始盯著那份規劃瞧,至于旁邊的銀錢袋和這個月的賬條看都不看一眼,也沒有避諱田恬在場地在那邊繼續提筆寫寫畫畫。
田恬好笑地揶揄一句道:“怎么?不數數銀錢對對賬?”
祁連山聞言倒也露了個笑,但是頭也沒抬地陳述到:“你的為人我還是信得過的,好歹認識好幾個月了。”
不至于連這點都拎不清。
田恬聞言倒也是被說的挺高興的,倆人雖然碰面的并不多,但是來來回回那么多次接觸,好歹也是能說上幾句話的,她心情頗為不錯,也是看著他眼底的疲勞有些夸張,便也開口笑著說道:“既然你這么信任我,我給你說幾句建議聽聽要不要?不能說一定和你心意,但是多個思路也是好的,由你自己決定聽不聽?”
祁連山對于她的能耐還是很看重的,對此只是對著她做出一個你請的動作,還讓她入座一塊細著說上一說。
“抱歉,茶水涼了,這會兒一時半刻也續不上,不介意就權當解解渴...”
這話一聽就是極其不會照顧自己的人說的話,但是想想對方的身份,倒也不難以理解,人家說不定從那個權貴人家里頭出來小少爺都不在意了,她有什么可挑剔的?
田恬直接把另外的東西放下,往祁連山那邊一推就笑著說道:“你這可是撐著咱們鎮上所有事物的重點保護對象,還是悠著點吧,雖然說茶水涼了沒事,但是時間長了也不好,我這個是涼茶,剛剛熬好的,這個涼了沒事兒,況且這會兒也還有一些溫度,你喝這個吧!”